上去。
用实力让所有人心服口服。
这才是导致这么多人团在诡镜面前看着谢岐的一举一动的主要原因。水林好奇的看了一眼诡境,他是水家的人,家族中有水迟跟水羯在丰城,前不久虽然在丰城之灾回来了,可是两个人口中说了不少丰城的事情,其中大部分都是与这位谢岐诡士有关,因此他十分好奇。旁边有个巽风离,巽家的,修的是与风有关的功法,家族中的功法据说是脱胎于血怨级诡士的伴生功法,因此也很有几分实力,巽风离看上去就是一位身材修长的黑发诡士,气质比起其他诡士更加飘忽不定,这是功法性质决定的。黑色的长发十分顺滑,远看还泛出淡淡的青色。这位巽风离此时正用打量的眼神看着诡镜当中黑发青年,当然,他也没有遗漏黑发青年脚下的几个小纸人,他早就听说过谢岐这位诡士极为擅长诅咒,九其是纸人诅咒。
“他准备怎么上皇城?请诡异还是说搭乘马车?"巽风离咳嗽一声,开口说道。
水林古怪的看着巽风离,他迷惑的说道:“他要搭马车早就搭了,现在没动弹不就是有别的手段吗?”
“哎,那是什么手段?"旁边有个淡红色衣裙的女孩子,笑容灿烂,她说的时候才将目光从诡镜上移开。
“他是不是.…比传言中的还要高?“这位名叫蔡财的女孩子伸出芊芊玉指比划了下镜子当中白发青年的身高,发现这位谢岐诡士完全不是传言中的少年,其实如果不看五官中的稚气,他更像是青年。水林点头:“他是谢家人,谢家人本来就都长得不错。”“他应该更偏向母族这边。”
蔡财闻言,她看向镜子中谢岐的眼神缓和了不少,开口道:“原来如此,不错,是个好孩子。”
三人再加上旁边一个面容苍白,从头到尾都不出声的鬼肆,四个人在诡镜面前聊了很多,当然,重要的消息是一点都没透露。“呦,动了,动了,总算是动了。“水林忍不住开口道,他们水家虽然对谢家的感官一般,没办法,谢家当时重拳出击的时候,他们水家也是被坑的一员,还不止被坑了一次,自然对谢家的感官很差,不过又因为丰城之灾的缘故,谢岐拯救了丰城,也顺带拯救了丰城里面的诡士。当时水家的水迟与水羯都在丰城当中,一朝逃命,水家很是感谢谢岐的出手相助,不然这两个小子肯定不能回来。
水林是这两个小子的堂哥,因此更为感谢谢岐,话语中也就不由自主的偏向对方。
水林一直都在注视诡镜,因此镜子中有一点行动,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几人闻言,纷纷停下交谈,齐齐的看向诡镜。诡镜当中,白发青年看上去风度翩翩,君子气度,明明也都是很普通的行动可就是举手投足之间跟其他人不一样,在座的各位就将这个归功于对方出自谢家的缘故。
白发青年微微弯腰,低头,似乎说些什么,诡镜当中看不出对方的嘴型,只能看见他脚底下的小白纸人纷纷欢呼雀跃,下一刻,几个小纸人站远了一点,纷纷变换成一个个接近两米的巨大纸人。
纸人一个个气势不凡,配上那十分粗劣的五官,鲜红的嘴唇,阴气森森。六个纸人抬着巨大的纸轿,白色的纸钱遮挡住纸轿最具体的样子,若隐若现,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小黑纸人一看就是这群小纸人的头,正对着谢岐不断比戈谢岐勾唇:“不错。”
下一刻,悄声上轿,整个人如同腾飞的大鸟,寂静而无声的在巨大的纸轿上落下。
纸钱也恰到好处的停下了。
在谢岐落座的那一刻,六个巨大纸人齐齐裂开一抹诡异弧度的笑容,它们头转向皇城的位置,抬起纸轿,开始朝着皇城的方向移动。诡镜的另一头众人沉默了一会儿。
“这是诅咒纸人?"蔡财凑近看,她反复确认诡镜的另一头就是诅咒纸人,跟她曾经见过的那些诅咒纸人没什么区别。可这就是最大的区别啊。
谁家诅咒纸人还能抬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