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又要吐槽,这么迷人的身体,怎么就长他身上了!
希斯克里夫叫牌间隙,对着约翰那头吐出烟雾,冲伊莎贝拉侧首贴近,“出哪个?”
出哪个?出最大的呗。
贝拉指指黑桃A,希斯克里夫齿间溢出冷笑,抽出那张,翻面在桌上用手指叩着,“我毫不怀疑,公司的收益,迟早像这张蠢牌一样被吃干抹净。”
“那也是因为你蠢到非要问不会的人。”
约翰看两人掐起来了,忙打圆场,“让你教贝拉打牌,不是让你演示如何恐吓未婚妻,索恩。”
“未......未婚妻?!”
怪不得刚才气氛那么奇怪,天杀的希斯克里夫!
伊莎贝拉用眼神质问他是不是有病?!
“不是么?”希斯克里夫玩味地盯着她,“现在男女一起做生意,除了婚姻关系,还能是其他关系?你总不能是拿着你们家族的资金,偷跑出来做事业的吧?伊莎贝拉.林顿?”
他在用林顿家族的舆论威胁她配合。
但话说回来,她想正常抛头露面地开展商业活动,确实也只能如此了。
看她只能默认,希斯克里夫愈发恶劣,“贝拉,这裙子以后别穿了。不然我会想到你跑之前,唱的那首令我生气的歌。”嘲弄地勾起唇角,“永远别想Let it go了,贝拉。”
伊莎贝拉简直要被他的嚣张气坏!她撑在椅子边的手挪到身侧人的大腿,想在无人看见的暗角狠狠拧一把,却被他磕烟灰的手捉住,以绝对力量箍握,夹烟的食指挑衅勾摩着她。
“贝拉,你是索恩出走那三年,迷上机械的么?你该体谅他,他也是为了你才出逃的。”约翰笑看亲昵交握着手的二人,“我就说索恩怎么对那些贵妇毫无兴趣,原来他出来赚钱,是为了娶心爱之人啊!”
“是呀,约翰你太懂他了!”轮到贝拉嘲弄地笑希斯克里夫了,“他出去赚钱,就是为了-娶-心-爱-之-人呢,也不知道这出去的目的,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恩?”
“你什么时候嫁他,他就什么时候实现呗。”
希斯克里夫看向话音刚落的约翰,松开贝拉的手虚点左胸,暗示他有红心皇后,约翰出了张小的,以致希斯克里夫跑了牌。
“索恩你!我帮你说好话,你怎么还骗我?”
“约翰,你分辨谎言的能力,要是和你的话一样多就好了。”
看了两把,伊莎贝拉也坐上牌桌,威尔金森调了座位,让她得以和索恩做对家搭档。
“贝拉我得提醒你,议会里有瓦特狂热分子,”威尔金森将雪茄换至远离她的那只手,“你的离心调速器如果申请专利,有可能被认为是对瓦特专利的改进,可能会引发纠纷。”
“谢谢提醒,但我没打算申请。”
“不申请瓦特迟早会研发出来。”
“我开纺织厂只是为了快速盈利,没必要为了申请专利浪费成本。等他研发出来,我已经赚到钱进行下一项了,毕竟,我真正想开的,其实是车床厂。”
说到底,离心调速器本来就是人家瓦特的发明,她只想提前用一下赚个红利,并不想抢。
“所以你实际想做的,就是我之前和你谈得精密制造?”
“是的,我最终目标是与您高度一致的,就是通过车床革新实现精密制造,最终实现各行业标准化生产,彻底工业化。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如果盲目拉您开启这个项目,您就是第二个博尔特。”
亨利还不具备改造车床的动手能力,而且她资本有限,现在和威尔金森合作拿不到管理权,先用纺织厂积累原始资本,等她和亨利研发出成熟的机床,再谈合作不迟。
“贝拉,”威尔金森放下牌和烟,郑重冲她举杯,“我敬你一杯,为你的专业和前瞻眼光,更为你为人的厚道。”
看两人相惜互敬,希斯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