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真的太重色轻友了。”
桑心淇耳尖发烫,瞪他一眼,“胡说什么!”
“那带我去,”姜洵抱起手臂。
“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
“我啥时候说我有事了?就算有事,目前突然没事了。”
“……”桑心淇咬了咬唇,“可我不想带你去。”
说完扭头就跑,身后传来姜洵气急败坏的喊声,“桑心淇你等着!”
她一路小跑到小区门口,远远就看见廖易深倚在自行车旁,少年穿着简单的白T恤,阳光在他发梢跳跃,很是闪耀。
“廖易深!”她忍不住扬起声音。
他转头,笑容干净明朗,“早。”
桑心淇三两步蹦到他面前,把遇见姜洵的事当笑话讲给他听。
“怎么不叫上他一起?”廖易深问。
她眉头轻轻一挑,“不想让他打扰我们独处的时间。”
空气瞬间凝固。
桑心淇眼睁睁看着那抹绯红从廖易深的耳尖蔓延到脖颈,她嘴角勾了一下,连忙补救,“开玩笑的!主要是姜洵打球太菜了......”
“嗯,”廖易深低低应了一声,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下。
桑心淇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拍了拍自行车后座。“我们骑车去吧?”没等他回答就轻巧地跳了上去,裙摆在空中划出小小的弧度。
少年握紧车把的手微微发颤,声音却故作镇定,“坐稳了。”
桑心淇嗯了一声。
晨风拂过两人发梢,桑心淇悄悄攥住他衣角的一小片布料。
自行车稳当的行驶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直到了球馆。
上午的球馆空旷安静,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因为是孟老师开的球馆,见到他们来只是笑着点点头,连登记簿都没拿出来。
桑心淇和廖易深默契地没有废话,直接拉开架势开打,羽毛球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鞋底与木地板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球!”
“看我的!”桑心淇激动道。
安静的球馆被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唤醒,桑心淇觉得每次跟他打球,打的特别的畅快,廖易深总能精准地接住她每一个刁钻的球,再回以恰到好处的力道。
不知打了多久,桑心淇的发梢都湿漉漉地贴在颈侧,当她再次挥拍时,却发现廖易深突然站在原地没动,朝她招了招手。
“怎么了?”她小跑过去,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廖易深拧开冰镇的矿泉水递给她,瓶身上凝结的水珠顺着他的指尖滑落,“休息会儿。”
两人在场边的长凳坐下,桑心淇仰头灌了大半瓶水,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
“决赛在几月?”廖易深突然问。
桑心淇握着水瓶的手顿了顿,“十二月。”
“你肯定能拿第一,”他的语气笃定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桑心淇挑眉看他,“这么肯定?”
廖易深唇角微扬,“直觉。”
“好好好,”她笑弯了眼睛,“那就借你吉言啦。”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中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窜过。最终还是桑心淇先败下阵来,睫毛轻颤着移开视线,却掩不住唇角甜蜜的弧度。
廖易深也假装整理球拍,只是通红的耳根出卖了他。
球馆的挂钟滴答作响,阳光悄悄爬过地板,将两个年轻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最后悄悄重叠在一起。
出了汗浑身不舒服,两人在球馆附近的澡堂里洗了个澡,一起去吃了个午饭。
下午在附近的商场里逛了逛,便早些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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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清晨飘着细密的雨丝,桑心淇撑着伞匆匆跑进教学楼时,发梢还是沾上了晶莹的水珠。
她刚把潮湿的书包搁在课桌上,常亦思就一个箭步冲过来,神秘兮兮地拽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