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身后的人贴在她耳边低声说:“是陪睡,不过是我陪你。”她刚才睡得急,没来得及换睡衣,身上穿着轻薄的打底衫。周淮川往下扯了扯,小雪团急不可耐地从束缚中跳脱出来。凌遥心跳得厉害。
被宽大的手掌覆住时,她忍不住发出声音。“哥哥……
“叫我名字。”
“周……准川川。”
声音又轻又细,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被男人的薄唇用力抿住,牙齿轻咬刮过时,她又忍不住想落泪。周淮川并不温柔。
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到他的宝贝,没抱过她亲过她。想她想得厉害时,他甚至变态得想要去弄她的全息投影。投影里的人,会哭会笑,会深情地望着他一遍遍说"我爱你”。她哭着摇头,双手胡乱推挡,请求他不要那样。他故意问她“那样是哪样”。
他问得温柔,却依然我行我素。
“想不想我宝贝?”
凌遥说不出话来,但她的反应让周淮川很满意。她在为他流泪。
湿润的,丰沛的,甜蜜的。
他的小甜豆。
他终于满足她的请求。
他俯下身低头,亲得忘我投入,不停地发出对她的赞美,呼吸快要烫坏她。周淮川知道自己把凌遥养得很好。
她聪明善良,纤柔又甜蜜,但他还是会惊叹于她的美好。“完美”这个词是上帝为她量身创造的。
就连她的哭声都是如此地动听。
但当她鼻音浓重地哭起来时,周淮川还是心疼了。但心疼和继续亲她不矛盾。
他并非真的变态,喜欢把她弄哭,可事实上,他在她各种反应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
这可真是一件矛盾的事。
周淮川太想她的宝贝了。
不等她的cramp结束,他重新埋下头亲吻她。“我想去卫生间.……
“等一会儿,好吗?”
“可是我想……
他当然知道她想什么。
“宝贝…“周淮川哄她,“不去卫生间也可以。”凌遥一时没明白周淮川的意思,但随着周淮川川吻得深入,身体上越发明显的感觉,让她终于明白过来。
她快哭了,“可这是床……
“没关系,"周淮川温柔安抚,“在哪里都没关系。”即使他们早已亲密无间,他早已见过她失控不堪的一面,可凌遥还是无法接受,当着他的面那样。
她试图挣扎,“不、不行,会弄脏的。”
“不脏,一点不脏,我的宝贝,我的甜心,我最爱最爱的凌遥……Ejaculation的那刻,凌遥的眼泪湿透了枕头。她从没哭得这么惨,哭得嗓子都哑了。
巨大的羞愤和无与伦比的快乐几乎将她淹没。她哭着说恨他,却那么用力地荚着他。
高挺的鼻梁,薄软的唇,有力的舌。
它们和自己那样近,几乎融化在了一起。
凌遥感觉自己快死了,然而真正窒息的人是周淮川。他任由她紧紧荚着,肩膀微微颤着。
凌遥能听到他清晰的、沉重的呼吸。
在闷死周淮川的最后一刻,凌遥的四肢酸车欠无力地垂下。视线模糊中,凌遥看到男人抬起头,脸上和前额发都是湿的,他咽得很急,咽喉连续滚动,但晶莹的水渍还是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颌线淌进衬衫领口。周淮川根本不在乎此刻的狼狈,用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深地望住她。凌遥的神志渐渐恢复,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她羞愤地难以自处。这么多年,她从没做过这么丢脸的事。
还是在他面前。
“我说了要去卫生间的……“她浑身无力,就算生气骂人也绵绵软软,“周淮川我恨死你了。”
周淮川用手抹了把脸,然后把她抱到床的另一处。凌遥是真生气了,张嘴就咬,牙齿再锋利些,恐怕就要将他肩上一块肉撕咬下来。
周淮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