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叹气?
江尧胸口的怒火更甚,一口气堵的甚至喘不过来。他何时被人这样气过。
江尧的怒火反应在脸上的便是更加阴沉的脸色,眼神中更是映满了刺人的寒光。
元灯欢只敢稍稍抬头瞥一眼江尧的脸色,看到这一幕更加不敢造次了。“陛下,臣妾对天发誓,臣妾绝没有在玉销阁之外同定国公世子见过一面。”
仅限这辈子上辈子不算。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定国公世子会说出今日那一番话,想必也是为了自证清白。”
她自己还想着知道宋蔚文犯什么颠病呢。
“臣妾的反应只是下意识的惊慌失措,陛下您是知道的,臣妾胆子小,实在是那宋蔚文太大声发的誓太毒把臣妾给吓着了啊!!”反正都是宋蔚文的错,打死自己也不能承认。说着元灯欢又掩面啜泣了起来。
只是不同于前几次坚韧不拔的小白杨的样子,元灯欢直接把浑身的重量放在了江尧的腿上,手紧握着江尧的衣角,把头埋在了江尧的衣服之间。哭声如小猫一般挠人,声音并不大,但是能准确的传进江尧的耳朵里。江尧已经决定了,今日无论她怎么哭也得晾她一会。元灯欢看自己哭了半天江尧没有反应,心彻底凉了,连自己埋哪都想好了。皇帝终究是要放弃自己了吗?
也对,皇帝容不下一个有疑点的女子在身边也是正常的。但是元灯欢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她好不容易才活过来,好不容易老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被当作弃子丢掉。横竖都是一死,元灯欢眼睛一转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活一-破罐子破摔!她直起身,与江尧拉开距离,确保在烛光下对方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脸和眼神。
“陛下还是不愿意相信臣妾吗?”
元灯欢这句话的语气里,带着三分哀怨,三分委屈,甚至还有三分决绝。其实就在刚刚元灯欢叹气那会儿,江尧的心中已经有了些思路了。目前来看,元灯欢应该是对宋蔚文没有那种感情,但是她的反应又着实有些奇怪。
至于宋蔚文,江尧懒得理,一个臣子,他还无需放在眼中。所以今日他只想要看到元灯欢的态度罢了,江尧想知道元灯欢的反常源于什么,他不想元灯欢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只是元灯欢现在宁愿故技重施也不愿意同江尧直说的样子,实在是令江尧极度的不舒服。
面前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妃子,是属于自己的。他绝不允许对方出现令自不愉快的行为。
只是元灯欢现在的表情.….…
不对劲!
就在江尧反应过来的时候,元灯欢已经离江尧两臂远了。她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用平淡的语气说道骚:“既然臣妾怎么说陛下都不信臣妾,那臣妾只能对不起陛下了,没办法去做答应陛下的事情了。”说完,她扬起裙摆,转身就要往柱子上撞去。这个场景可是把江尧给吓了一跳,起身冲了出去,用自己的手挡在了元灯欢的额前,急到连膝盖撞到了桌角都没有发觉。“你这是干什么!”
江尧极少如此大声的的说话,平时即使是发怒,也只是沉着声音骂,明显是真的吓到了。
元灯欢使的力气很巧,既能保证自己达到目的,也不会让自己受伤。毕竟前世这一招她用过太多次了。
每次她实在是在定国公夫人面前跪不了了,膝盖跪的都破皮肿起化脓了,才用这一招让宋蔚文心生怜惜,然后他才会去跟定国公夫人求情,好换来自己厂日的解脱。
她知道怎么样才能更让男人怜惜,于是她在被皇帝救下后,哭着扑到了江尧的怀中娇声道:“陛下,臣妾真的同宋蔚文没什么,更没有与定国公世子有过什么书信往来。今日那荷包是在宴席上才被塞进衣服里的,也是提前猜测到了不对,换提前穿了轻薄的衣服能察觉到,然后将计就计的。”说着元灯欢将头埋的更紧,“陛下,这些您都是知道的啊,臣妾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