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又喝了宫人送上来的温水,元昌帝好歹才缓了过来。
据说这两人如今好吃好喝的,过得还算不错,除了身上、脸上有那么点浅浅的伤疤,还真是看不出曾经受了重刑的样子。
我就知道,他也得这么飞下去,焦八的性格,我多少也了解一点,他是在酝酿自己的状态呢,等抛开一切杂念后,他就该动身了。
焦八走到路口的前面,在周围用手电光照了照,随即走到一侧,他用手沿着墙边摸了一圈,然后又到另一侧,也是用手在墙边摸索着什么。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让接替你的,再说这边不还有你父亲么,有他在不会出什么事情。”秦寒说道。
更关键的是,牧易要他在这里守墓十年,而他如今已经中年,又有几个十年可以挥霍?恐怕等十年以后,早就没有他的位置了,这等于断送他,乃至于整个苏家的前途,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