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例外是折磨。
“桑
他意识混沌地褪尽衣衫,学着白日里扶桑为他上药的那样,指腹在伤口处流连往复,可动作却不似扶桑那般温柔。
伤口泛起轻微的疼,却挑起怪物的暴虐欲,他颤抖着闭上眼,同时兴奋到极点。
“桑
他抚摸自己,脑海里是扶桑的脸,躺在榻上咬着唇发出古怪的呻吟。一夜未眠。
天刚蒙蒙亮,扶桑便来敲门,她说今日要上山采药,临走时会把院门关上,设下禁界,绝不会有外人闯入。
她绝不会知道一墙之隔的屋内,怪物正在做什么。等她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怪物艰难地掀起眼皮,指尖发颤地拿起散落的衣裳。
他去了扶桑的屋内。
快要疯魔。
快要疯魔蔬……
粗重的喘息声隔着扶桑的床帐传出来,人影绰绰,看不真切。忽地,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指缓缓掀开纱帐。折返回来的扶桑,看清了里面的荒唐。
喘息声戛然而止的瞬间,怪物仰望着她,好似在仰望天上触不可及的皎皎明月,又好似在仰望寺庙高台悲悯世人的神像。他爬过来,跪着俯下身亲吻她的指尖。
怪物好似知道她是他的解药。
他求她。
“你玩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