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也知道凶手的动机是什么,只是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预防。
对裴勉知解释的时候,她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给出一个方向。
针对以上解释,她总结道:“假设杨满君捡到的果然是黑色交易的袋子,很不巧的还去了一趟警察局,那就不妙了。”
要是换了个人指不定会嘲笑她想得太多疑神疑鬼,但裴勉知很清楚她的个性和敏锐度。
裴勉知思忖道:“我们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动手,如果只是通过监控观察,费力又低效,或许我可以派个人去附近看着。”
这回,陈定言真情实意地捂住嘴表示震惊:“啊?但你根本不确定事件会不会发生……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说而已。万一是我想多了呢?”
裴勉知理所当然地道:“那就让你出钱。”
陈定言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当,为了这件事专门雇佣一个人也太豪气了:“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把外婆接过来我这里住。”
裴勉知居然答应了:“随便你。”
陈定言再次震惊:“不是?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吗?我开玩笑的。”
裴勉知却正色道:“你不觉得直接跟孟行霄说清楚有危险,让他自己处理会更好吗?”
陈定言:“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
但是她不想和那个人打交道。
实事求是的说,在摄像头/雇佣别人/把外婆接过来/直接跟孟行霄摊牌这些办法中,最后一个显然是最简单最有效最便宜最妥当的。
裴勉知忽然道:“你不喜欢和他打交道的话,我帮你说。”
陈定言愣了一下。
现在的情况已经有点过犹不及了。
她向来行事狂妄随性,现在因为孟行霄搞得束手束脚的干什么?仅仅因为剧情控制就把自己限制在一个更小的空间里吗?
反正她都是自大狂了,都被降智了,她做什么事都是合理的。
这样下去不行。
干脆打算摆烂的陈定言火速在心里草拟了下一个对付孟行霄的计划:
1、下次见到孟行霄不躲了,正面刚。
2、行事动机说话逻辑都别管了,她想做啥做啥。
3、涉及案件的时候还是遵守先前的规则,封上嘴巴以免自己被剧情控制,误导案件进程。
4、其余的指导原则:随意!
她一拍桌子,敲定决议:“直接跟孟行霄摊牌吧。”
……
孟行霄回到家。
进门的时候,门侧上方发出了清脆的铃铛撞击声,他视线移动,发现门上挂了一串小小的陶瓷风铃。
他盯着那串风铃,注视了几秒。
“外婆,谁来过了?”他走进屋问,心里却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
外婆笑道:“是前两天我让你送鸡蛋去的那位陈小姐。她说鸡蛋里有一个双黄蛋,很开心就来看看我,还说我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
孟行霄又问了几句,还是觉得不放心,他在屋子的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尤其是那串陶瓷风铃。
不过他检查的结果是一无所获,那个奇怪的侦探并没有在他家放什么坏心眼的东西。
他多少有点愧疚地想可能他确实是冤枉那个侦探了。
外婆对陈定言的称呼已经从“陈小姐”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定言”:“她还让我注意安全,让我有事打她电话,定言真是个很热心的姑娘,人又聪明。”
孟行霄没有答话,他沉默着系上围裙准备再炒一个热菜。
外婆坐在桌子边,揉搓着手指,缓解不停串珠子带来的手酸,一面絮絮叨叨地道:“小霄,你有空多和定言来往来往,我瞅着她真的挺好的。”
孟行霄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背对着外婆,听到这话的时候皱了皱眉,纠正道:“外婆,她有男朋友了。”
外婆语气变得有点尴尬:“她有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