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疑惑,温臻叫住了他,却不说话,“长姐,怎么了?”温臻:“那日你问我要的金疮药呢?”
温初心里一咯噔,面上不显,“用完了。”温臻慢悠悠道:“那你膝盖上的伤好了吗?”温初点点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金疮药果然好使,多谢长姐。”温臻:“让我看看你的膝盖怎么样了?”
温初心里一紧,后退一步,“男女授受不亲,已经好了。”温臻瞧他这幅心虚的模样,结合他这几天的表现,便猜到了一二,面色冷了下来,“温初,你要知道,你的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莫要闹出什么丑闻出来。”
温初皱眉,像炸了毛的猫,“温臻,你什么意思!”温臻:“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金疮药你给了谁,你心里清楚。”她的话像是遏制住了蛇的七寸,温初的气焰顿时灭了,目光闪躲,“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臻也不跟他废话,“你好好反思一下,歇掉不该有的心思。”说罢,她便离开。
温初望着她的背影,咬了咬唇,这些臭女人,只顾着自己的想法,把他当做联姻的工具,长姐跟娘亲一样。
宋瑶花了一点时间,理清了宋家的产业,又花了一些时间,打听丝绸之路的情况,因未曾接触高层官员,未没到确切的消息,但八九不离十,开拓丝绸生意的事情可以着手提上日程。
宋氏布行如今根基深厚,人脉宽广,正是扩张的最佳时机,守着锦缎棉麻固然安稳,但丝绸利润更大,且是朝廷'丝绸之路'的主推之物。若能搭上这趟东风,宋家未必不能更上一层楼。
丝绸利润高,风险大,原料来源、织造技艺、染印秘方,都被江南那几家老字号把持得死死的,但是江南地带,可算得上宋瑶的老巢。宋瑶立刻修书一封,送给了江南的桑卿彦,而巧的是,信刚刚送出,她就接到了一封陌生的拜帖,打开一看,竞然是桑卿彦送来的。拜帖中提到,他因生意上的事情,几日前抵达京城,邀她一聚。宋瑶喜出望外,万万没想到桑卿彦此时会出现在京城,便立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