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她们摆明身份,不必趟这个浑水。”
宋瑶笑道:“今日无聊我是这马场的老板还是马夫,都是一样的结局。”孙大姐目露担忧,“少家主,我瞧着那些人都是不好惹的主,您可要仔细些,莫要把他们得知了。”
宋瑶神色淡了些,“我心中有数。”
不知怎么,孙大姐就是莫名地相信她。
第三场比赛是难度最高的,参赛人员需绕赛道三周,并在指定位置完成射靶,赛道设置了障碍,最终顺利抵达终点者,结合比赛完成时间和打靶所得分数,决定胜负。
宋瑶刚刚回京,还未购买马匹,孙大姐挑了马场最好的马给她,当她一牵出来,就受了不少鄙夷的目光。
温初先是瞧了一眼她的马匹,不屑地勾起嘴角,随即又上下打量了她,收回视线,眼角余光又不自觉朝她那边看去。比赛开始。
陶婉和安冉势如破竹地冲出去,身形如箭,二人的骑射能获得赞誉,自然是有两把刷子。
温初紧随其后,作为一名男子,看着娇弱,实力却不容小觑,难怪如此猖狂。
反观宋瑶,并未像陶婉和安冉那般全力冲刺,而是稳稳地追在温初之后,一手持弓,一手拉着缰绳,目光沉静,始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不急不躁,观察着前方陶、安二人的状况,同时将温初那匹马的动态尽收眼底。温初眼角余光瞥见宋瑶落在身后,眸光沉了沉,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只敢在后面缩着。
令人意外的是,宋瑶虽慢,但是每次都能精准地跨过障碍,抵达箭靶的时候,夹紧马腹,从背上抽出羽箭,搭在弓箭上,拉弓,瞄准箭靶,果断放箭,稳稳地正中靶心,令场外的观众吃了一惊。
“没想到一个马夫还能有如此精妙的骑射之术。”“光是射箭有什么用,这可是比的骑射,她可是落后了一大截,连温公子都比不过。”
“可是那个马夫射箭的动作好好看啊,可惜只是个奴隶。”一圈过去,陶婉和安冉遥遥领先,温初紧紧盯着前方的两个身影,又扫了一眼身后始终不紧不慢跟着的宋瑶,眼底滑过一抹暗色,他咬了咬牙,猛地一马腹,枣红马长嘶一声,加速向前冲去。
宋瑶看着温初加速的身影,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同时压了压缰绳,也加速追了上去。
第二圈开始,除了栅栏,还增加了需要灵活绕行的旗门和一个小小的土坡,难度提升。陶婉和安冉依旧领先,但彼此间也开始了暗暗较劲,路线选择越发激进。
温初不甘落后,枣红马在他的催逼下有些躁动。宋瑶沉稳地追在温初后面。
最后一圈,陶婉和安冉奋进全力冲刺,二者不遑多让,不分胜负,但显然宋瑶温初已经没有获胜的可能,陶婉和安冉未曾理会落在身后的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对手只有彼此。
温初心中的急躁显然按捺不住,果然,他就不该轻信一个小小的马夫,现在还得靠他自己,他再次狠狠地鞭策身下的马,企图追上前方的身影,眼瞧着没有希望,他紧紧盯着前方的两个身影,握紧了手中的弓箭,咬紧牙关,脸上的队郁藏都藏不住。
而就在此时,宋瑶忽地开始发力,她身形伏在马背上,不再控制速度,身下的马仿佛挣脱束缚,爆发出惊人的速度,一息之间,便超越了温初。温初只觉得一道残影从身旁极速略过,扬起灰尘,紧接着他看到了前方的人影,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的阴郁被惊喜取代,迸射出光芒,内心的压力忽然卸了下来。
宋瑶就像一直在后面打瞌睡,眼下终于认真了起来,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冲刺,精准地跨过障碍物,百发百中,而她始终眼眸沉静,不骄不躁。场外的人十分震惊,只见拿到藏青色的身影伏在马背上,势如破竹,像闪电一般,追了上去,即将就要超越了!
他们不由得紧张地站起来。
就在此时,陶婉感受到身后逐渐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