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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黑狗!'男子啐了口,“这都多久了,司家二娘子真会过来?”“会的,少主说司家人最爱多管闲事。”

趴在墙头背面的男子朝还在说话的两名男子催促道:“快,人来了。”话落司婉就拐进了死胡同,就见墙根下缩着个穿水绿裙衫的姑娘,正被两个精壮汉子推操。

“跑什么?我们兄弟俩还能吃了你不成?就让你陪我们兄弟吃顿酒,好好与你说非不听。”

“别喊了,喊半天有人来救你吗?你今日就好好听话从了我…男子说着话突然觉得后心一凉,哪怕被身旁人及时拉开,方才扯花怜的右手臂还是被银枪划破了衣服。

男子心有余悸地瞪着司婉,司家二娘子到底是个怎样不讲武德之人,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把他该放的狠话都惊得忘记了。另一名男子回神:“哪、哪来的野丫头,少管闲……司婉眼神冷冽,反手一枪抽在说话男子的膝盖上,男子′咚'地跪了下去。两人对视一眼,撂下句,“你们等着!“然后一瘸一拐快速跑出了胡同。司婉有些意外,这就走了?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救命……“花怜扑过来抓住司婉的衣袖,身子颤抖着,眼泪断了线般往下掉。

司婉收起枪安慰了花怜几句,准备离去时又被花怜扯住了衣袖。花怜眼睫上挂着的泪珠要坠不坠:“娘子能送我回去吗?我、我害怕…再遇到他们…”

司婉见她哭得可怜,左右也不急着回府,便问道:“你家在何处?”片刻后,花怜紧紧拽着司婉的胳膊,脚步踉跄地走出死胡同,始终躲在墙头上的男子无声地跟在两人身后。

待他们离去,另两名男子才走了出来。

“我这身衣服还是刚做的,就被刺破了。”“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司家二娘子是用长枪的吗?”“我记得汴京朝闻录说过司家娘子长枪比元家娘子还要厉害。”“是吗?说得是司家二娘子?”

“是的吧。”

司婉陪着花怜走了挺长的路,她因为习武体力要比寻常女子好上许多,但没想到身旁人除了神色紧张,竟也没多少不适的模样。花怜带着她绕到醉花阴馆后门,后门平日鲜少见到人走动。花怜道谢:“我到了,多谢小娘子送我回来。”“你回吧。“司婉摆了下手,转身离开时迎面被人撒了把药粉,甜腻的香气钻进鼻腔瞬间她眼前一黑,手里的红缨枪落地,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去。醉花阴馆的后门打开又被关上,门外已空无一人。申时末,太阳逐渐西斜,日头也没有白日里的毒。司凡懒懒地窝在窗边的圈椅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翻看案上的话本。话本正是昨日钟惟安翻看的那本,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的,里面说的是穷秀才与贵女的故事。

故事难得不是老掉牙的男人做梦题材,司凡正沉浸在跌宕起伏的情节中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危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雪儿?”

司凡起身拍了拍身上落得瓜子壳,又探头望向屏风后被床幔遮挡严实的床,里面的呼吸声依旧平缓,钟惟安与楚开济回来后就在里面补觉。危慈又喊了两声,房门才从里面被打开。

司凡朝她甜甜一笑:“阿姐怎么过来了?”仍是那副乖巧模样,危慈想起今日在寨中听到的流言内心复杂,实在没想到有一日她的妹妹能荒唐到让她说不出话。危慈走进房间,视线在房中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层层叠叠的床幔上,嘴角抽搐:“他们还没醒?”

两人在屏风外的圆桌前坐下,司凡给危慈倒了杯水:“嗯,应该累到了。”在山洞内走了整整一夜,能不累吗。

但听到危慈耳中的便不是这样,她咽下口中的水,打量着司凡迟疑说道:“你看起来还挺精神。”

司凡:“我还成。”

危慈憋了半天小声问道:“要不阿姐再给你找两个伺候的人?”司凡茫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危慈抬手指了指屏风后:“他俩是不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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