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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儿(2 / 3)

出定喘丸,王家曾言其是心疼姑母,所以才潜心心制药,最后王弘冠名利双收。可如今竞说王家定喘丸的药方是别人的……楚开济已经从左丘锦那里得知林月帆,蹙眉,“说明白些!”钱怀鸣吞吞吐吐说了当年之事。

五年前的一日,钱怀鸣被学正叫到戒律堂,他到时堂中已经有了好几人。王弘冠、陈春生站在左侧,林月帆独自立于右侧,他到现在还记得林月帆当时的身影,虽然穿着浆洗褪色的澜衫,戴着起了毛边的儒巾,但瘦削的背脊投直得像是舍房后的青竹,风骨峭峻。

学正手执戒尺站在正中,钱怀鸣一到他就问其是否知晓林月帆研制定喘丸之事。

钱怀鸣不明真相时点了头,并告知曾听林月帆说过她研制定喘丸是为家中患有喘症的妹妹。

林月帆感激地看他一眼,左侧陈春生当即斥他撒谎,说药方明明是王弘冠所想,钱怀鸣被王弘冠阴鸷的目光瞧着,心心中顿时慌了神。学正后面才解释,王弘冠拿着自己字迹的药方向学正控告林月帆窃其药方偷偷制药,而林月帆却说药方是自己所研,但她在舍房翻找许久却找不到自己一遍遍调整药方记录的册子。

最后林月帆只能请学正寻钱怀鸣前来作证,两人同在一间舍房,她不断调整药方制药的事钱怀鸣是知晓的。

学正也不愿相信林月帆会窃人药方,所以一开始听到钱怀鸣的话还松了口气,一来林月帆拿不出更多的证据,再者对方又是王家嫡子,林月帆属实得罪不起,便想出面将此事以巧合′定性。

却没想到王弘冠等人不依不饶,林月帆也坚持药方是自己的。林月帆是个聪明的,猜想册子是被王弘冠等人拿走了,从药方调整到药性问题他肯定都知晓,但林月帆没有在册子上记录时间,所以他便问王弘冠是哪日定下的方子。

王弘冠说了日子后林月帆就欣喜地看向钱怀鸣,药方成的那日钱怀鸣曾询问他为何事高兴,这也是证据,而那日比王弘冠说得早了一月有余。林月帆满怀期待地等钱怀鸣替他作证,却没想到等来了一句谎言。钱怀鸣抱头痛哭,脑中都是林月帆难以置信的眼神,“我没法子,我真的没法子,那可是王家,王弘冠他就那样盯着我,我若是、若是说了实话,那我也会被他们盯上……”

林月帆被学正处罚了,但学正也尽力保下林月帆,没让其被太医局除籍。可自那以后,陈春生就总是寻林月帆麻烦,钱怀鸣知道,这定然是王弘冠的授意,再后来卜炎彬不知为何也成了其中一员。钱怀鸣时常看到林月帆脸上带伤,他忍不住劝林月帆离开太医局,那时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说过话,钱怀鸣以为他不会理自己,但林月帆给脸上的伤口上好药,垂眼翻看医书说了句′有错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为何要离开?'钱怀鸣不懂他为何如此轴,他明明那么瘦弱、明明什么都改变不了,为什么就不能低头,对与错哪有这般重要,得罪王弘冠他们,他就不可能安安稳稳在太医局待着。

好在没几天,林月帆留下书信从太医局悄无声息离开了,钱怀鸣还以为是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

“林月帆真的从太医局离开了吗?”

司凡看向小柳儿。

钱怀鸣仰头,“是离开了,包袱都不在舍房还留了书信,学正也未曾遣人去寻,再者他不就在那…你怎么成了女子!”楚开济满脸嫌恶,“你眼睛是瞎了吗?她不过二八年岁,哪里会是林月帆!”

小柳儿一直垂着的眼此时才抬起,眸中尽是困惑,“我不知诸位…在说什么?″

钟惟安:“林月帆与你是何关系?王弘冠如今在何处?”小柳儿眉心紧蹙,缓缓摇头,“大人,我从未听过林月帆这个名字,又怎会与此人有关系,王弘冠我也不知是何人?”钱怀鸣头脑发懵,“可你与林月帆长得很像啊!他是你兄长吗?”“你们所说的林月帆是渭州人吗?”

小柳儿面上困惑不似作假,“我是渭州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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