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准时参加了自己的家长会。
司凡清咳了两声:“噢,想起来了,好像是有些像……”
“哪里是有些像,简直是不要太像。”
司尘大口吃着面,说话都变得含糊不清:“虽然不是一个人,但瞅着还是有些怵,你不知道我那老班可难搞了,整起我们毫不手软……”
他说着说着突然惆怅起来:“毕业的时候还和齐飞他们说要回去看看老班会怎么虐学弟学妹,现在也看不到了,还有齐飞他们…也见不着了。”
“姐,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司尘手中的木筷攥紧,望向司凡的双眼中满是忐忑和沮丧。
司凡与他对视了半晌,最后轻叹口气放下手中的木筷:“车子掉下悬崖后自燃了。”
司尘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司凡左手虚握指节在桌面敲了几下,提醒道:“赶紧吃,爸和英姨还在家等着……”
司尘有气无力地点头。
司凡见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我记得清平伯府是有教习武功的武师……”
她的话还未说完,对面人就蹭地抬起头:“真的?我可以学?”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司尘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太好了,姐你说这里有没有武林大会?还有那种路见不平拔刀就上的大侠?”
在瓦市外等待的车夫突然出现,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终于看见几人的身影,急匆匆跑到跟前未等询问就着急禀告:“府里差人传话,二娘子、五郎君若是已无事就尽快回府,伯爷与夫人都在老夫人院中等着你们。”
……
返程时云苓与广白无论如何说都不愿意再进车内,而是随着车夫坐在了车外。
司尘右脚搭在左膝上,一边悠哉抖脚一边掀着车帘好奇地打量着沿途街景,对于等会要面对清平伯府中其他人的事情完全不担心,他虽然没有记忆,但他老姐已经给他找好了理由,总而言之他此时的心态稳得不行。
司凡更不用多说,从小到大身边人就没见过她会为了某件事而着急。
因着街上行人车马多,马车行驶很慢,晃晃悠悠的使人犯困,司凡接连打了两个哈欠刚准备眯一会儿,马车就蓦地急停了下来。她及时扶住了车板,而司尘却‘砰’的一声磕在了车窗棱上,顿时捂着脑袋呼痛。
“娘子没事吧?”
“郎君怎么了?”
广白和云苓立马掀开车前帘探进头,满脸紧张地望着两人。
司凡看了眼司尘的额头,发现只是有些红肿:“没事,怎么停了?”
车夫见司凡没有怪罪先是松了口气,之后才解释道:“曹国公世子的马车要过桥,需得避让。”
司凡点了下头,但见云苓和广白两人面色古怪,还时不时偷瞄自己,她感到一阵怪异:“你们……”
刚问出口司凡就停了下来,因为她已经从原身记忆中找到了原因,曹国公世子名为程千晏,也就是原身被嘲事件中的另一位‘受害人’。
司凡仔细回忆了一番,最终确认原身也只在一场宴席上偶然瞧见过程千晏的身影,甚至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她联想到京中女子对他的倾慕程度,不禁好奇起这人到底是何长相?
“那…就等会吧。”
司凡看着车前帘重新落下立马侧身掀开车壁纱窗,探头望向前方的砖石拱桥。
司尘也好奇从另一侧车窗望去,下一瞬惊呼出声:“我去!”
在熙攘的拱桥之上,一辆精美华贵的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的框架皆以纯金镶嵌,在阳光下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车窗边缘垂挂着串串珠帘,行使间珠帘碰撞间清脆作响,就连在前拉车的四匹马佩戴的辔头上都镶嵌了红色的宝石,流光溢彩间处处彰显着华贵。
司尘被眼前的马车震撼到大张着嘴巴,惊呼的声音引得车前方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