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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朝闻录(2 / 3)

是酥脆香甜。”

烤馍片?

司凡听的瞳孔微亮,胃部的空虚感愈发明显,回头道:“买点吧。”

“啊?”

云苓和广白皆惊讶出声,面上都透着一个意思,你还有心情吃早食?

司凡避开视线,垂眸整理臂间的披帛:“司尘应当也未食,给他带些吧!”

云苓应了一声便下车去买早食,留广白在车内满脸怨念纠结,他就知道,二娘子怎会对郎君上心,如今竟还有心思买早食。

司凡又挑起车窗纱帘向外望去,晨雾已散,远处河面上船只往来,桥边水车转动,汲水声、叫卖声交织在一处,她一时看的有些失神。

直到一道洪亮的喊声由远及近传来。

“震惊!七彩楼青天白日大开门,史无前例的缘由竟是为了他?欲知详情,静待‘汴京朝闻录’!”

司凡猛一激灵,这熟悉的震惊体!

她双眼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就看到一个发髻包着布巾的男子边跑边喊,没一会儿就跑远了去。

恰好云苓买完东西回来,司凡缓缓转头:“汴京朝闻录是什么?”

云苓怔了下才回道:“是城内半年前新开的一家民间小报,二娘子不是还买过吗?”

司凡眨了眨眼,最后从原身记忆中翻出这件事。

起因是原身继母怒砸青楼与生父闹得沸沸扬扬,然后被汴京朝闻录隐晦印发了出来,原身觉得丢面子,私下里让云苓将剩下的小报全买了回来,最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

七彩楼后院。

“还有甚可查之处?只此二子与我儿在柴房,害他之人必然就在两人之中,钟少卿当下就该将人押至狱中,本官不信刑罚之下他俩还能不老实交代?”中年男人眼眶发红,咬牙切齿说道。

司尘接收到男人狠戾的眼神,吓得吞咽了口唾沫,躲在衙役身后的身子不自觉瑟缩。

他蜷在衣袖间的右手不停地掐着右腿,试图让自己从这莫名奇妙的梦中醒过来,因为没有记忆,直到此刻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而另一位被男人怒视之人垂着头身形发颤,其父挡在他身前,面色难看道:“犬子年幼,自小性情温顺有礼,万不可能会戕害他人。”

中年男人怒道:“照你此言,难不成是我儿捂死了自己?”

周边还有其他两位少年及家中主事之人,眼观鼻鼻观心地暗暗打量太常卿与工部侍郎的争执,颇有一种看好戏之态。

他们家中的儿子不像司尘及史文光那般出现在柴房,只是昨晚与卜永元一同享乐纵饮的同窗,因此暂时被当作相关人留在了七彩楼,以配合大理寺明案。

左丘锦收起折扇,温声劝道:“太常卿且再等等,待我寺少卿询明情况,定会与您个交代。”

说完他微微躬身,对着不远处衙役使了个眼色,让他看着院中情况,自己则走进了柴房。

柴房内此时只站着一位头戴白玉发冠之人,他身姿修长,一袭圆领绯色公服随风而动,衬得他气质出尘。

“如何?少卿再不出去,太常卿可就要替你将案子定了。”左丘锦一进柴房肩膀便微微塌下,说着话又长叹一声:“昨日还想着今日定要赶早去大相国寺讨一钵浴佛水,结果好好的浴佛节却生了命案,不仅如此,还扯上不少汴京官员,实在是不知说什么的好。”

钟惟安面上没有明显反应,双眸平静地望着柴房门板后的门闩,薄唇微启问道:“清平伯府来人了吗?”

左丘锦扯了扯绿色公服的圆领,当下时节温度还不算高,但左丘锦向来耐不住热,再加上身着

不透气的公服,使得他脖颈间沁出微微的薄汗,他又打开折扇,边摇边说道:“还未来人,剩下两位从玲珑阁喊醒的小郎君家中人都到了,唯有清平伯府没个动静。”

钟惟安微微蹙眉,略疑惑道:“没安排人去清平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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