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她手指,十指连着心,那股子热热麻麻的劲儿迅速从指尖传至今宵心底。偏他还不肯松口,扣住她手腕就不让她动,还将她食指中指都吃进去,用舌尖轻轻挑着,玩着,像是颇有乐趣。
今宵身体触电般惊颤一瞬,挣不脱,便只能由他,是等他玩够了,他才恋恋不舍松开回答她:“偶尔,也想做个急色之人。”他的声音很好听,一旦染上情欲,说什么都勾人,若再有美色当前,那便是叫她引颈受戮,不惧酷刑。
所以之后沈修齐诱着她喊“老公"的时候,她也甜甜软软地喊了,喊得他心潮澎湃,喊得她尖叫连连。
勾了沈修齐一夜的晚香玉香气,总算是在剥光衣物之后在她后颈找到源头。他从背后抱着她,单手扣住那截柳腰,摧折着,要她随他频率摇动。为了深嗅那缕香,他将那头长发尽数往她胸前顺,把玩时,那些青丝长长短短,将他五指紧紧缠绕,一如深处的绞刑,叫他欲生欲死。今宵双膝跪床,身体毫无支撑,只好紧贴着身后的男人,抬一只手臂往后勾住他脖颈。
一扭腰侧眸,他被她勾弯了腰,精雕细琢的一张脸,半敛眉目为爱沉醉时,像个坚守十戒的菩萨偏行破戒之事,面上越是敛眉不露声色,身下越是卖着力气做尽非人之事。
可悲,可叹。
没一会儿她就双腿打颤坚持不住,一直问他好了吗?到了吗?是不是快了?每个问题迎来一次加重力量的回答,今宵眸中盈着清泪时,作乱的人咬着她耳朵低语:“说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眼眶的泪乱飞,今宵给了许多错误的回答,直到她用破碎的气声轻轻说着:“老公好棒。"这位破了戒的菩萨才大发慈悲加快速度饶过她。弄完还不忘在她耳边提醒:“下次求饶,记得还用这句话。”今宵幽幽嗔他,媚眼如丝。
眼看着沈修齐兴致未消,还隐有二次起兴之势,今宵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住,闷着声音说:“我明天还要上课!”沈修齐忍着身体内部翻涌的情潮,抱她起身去沐浴。与她在一起这些时间,他少有餍足的时候,一夜三次勉勉强强,一次怎么能够?
今夜的第二次是在浴缸里,一池水花翻飞,她哭得不成样子,像是想要快点免于受苦,沈修齐还没开口引导,这小姑娘就伏在他肩头绵绵喊着,说着,我受不了了老公,求求你快一点。
天知道,她越是这样他越想弄她到天亮。
可到最后他还是心疼她累,便没弄第三次,在浴缸清理干净就将她抱回了床上。
今宵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躺下就不再动,只在他关了灯躺上床拥她入怀时,听她问了句:“沈修齐,你是天蝎座吗?”他顿了瞬:“你才知道?”
与沈明彰约定吃饭是在跨年夜的前一天。
临到假期,整个校园人心浮躁,哪怕天寒地冻,也阻挡不住叽叽喳喳的小雀想要飞往心中的春天。
学期末任务重,今宵不敢旷课,连上完两节专业课魂儿都没了一半。画室楼下的梧桐树掉得光秃秃,路边停着辆显眼的宾利,有同学见她开过,往楼下看时,回过头来问今宵:“今宵,那是你男朋友吗?”今宵从画上艰难抬起头,还一脸懵懵的,同学就朝窗外指指:“有人在搭讪你男朋友欺。”
一听这个,今宵突然来了兴致。
一天的工作结束,沈修齐一上车,陈秘书都不用问就直接往学校开,在路边找到今宵小姐的车,他提醒了身后人一句,沈修齐从一堆邮件里抽身,拿着套和墨镜下了车。
今日是个雪晴天,尽管已近落日,路边积雪仍反射着刺眼的白光。沈修齐穿一身休闲服站在车旁,正低头给今宵发消息,就听身后有个很像她的声音在问:“先生,一起跨年吗?”
沈修齐拿着手机转身,尾指上还勾着墨镜,本以为是今宵故意逗弄,他唇边还带着笑容,一看清身后来人,眉间便是一凛。他这脸色变得太快,让这位贸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