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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2 / 4)

怕自己停下。到最后甚至还要威胁:“你敢和我分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跑到哪里我追到哪里,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可他的强势又只是一瞬间,说完便低头来吻她的唇,来牵她的手,来与她十指紧扣,好像这样就可以不分开。

“不许和我分手,今宵。”

“听到了吗?”

他声音很低,带一点涩哑,一丝轻颤,像一根丝线牵动着今宵的心,让她也跟着难受,可她不能等到颜面尽失的时候再狼狈收场。她偏开脸,他的吻便落到她颌角,她还记得他之前所说,便复述给他听:“你说过的,我一直是自由的。”

他没有否认,也不食言:“是,你是自由的,但我会一直跟着你,你也不能干涉我的自由,不是吗?”

今宵对上他视线,一瞬间脱口而出:“一辈子吗?”他回答得笃定又干脆:“一辈子。”

今宵开始困惑,也更仔细地去分辨他眸中的情绪,鸡蛋里挑骨头一般,想要抓到他撒谎的证据。

可她无功而返。

他那双眼太澄明,她像在看万里无云的天空,辽阔深远,又简单直白。他根本不怕她看。

“我有点饿了。”

她不想再去深究了,这让她好累,找不到破绽她也不想再信任何承诺,一辈子那么长,怎么可能只因一句话框定?

沈修齐也没再追问,只唤过珍姨将饭菜送进房间来。他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给她喂着粥,她的眼神落到哪张碟子上,哪张碟子的菜便立马端到她眼前。

一顿饭吃得慢慢吞吞,今宵吃完便进了浴室。沈修齐跟着珍姨到了厨房,问今宵昨日去了哪里。前夜他们打电话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只有可能是她昨日见了什么人,听了什么事,才会突然在今天跟他提起"分手″这两个字。珍姨并不知他们方才在房内的对话,只说:“今宵小姐昨日去了一趟美术馆。”

“她自己一个人去的吗?”

珍姨颔首肯定。

今宵从浴室出来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床幔拉得严严实实,明摆着不想有人来打扰。

沈修齐接到闫美玲催促的电话,一接通就被一顿骂。他今天一大早下了飞机就直奔这里,连家都没回,闫美玲知道他今天回来,派了司机去机场却没接到人,又放话威胁不回来就没她这个奶奶了,沈修产没办法,只好趁今宵睡下赶紧回去一趟。

今宵缩在被子里听到他离开的声音,直到院内重归寂静,她才披着外套起了身。

昨日大雪,瓦片披了层白衣,院内积雪已被清扫过,只余枯树梢头一点白。天色依旧不明朗,像堆着淤泥般浑浊,冰冷的空气入肺,今宵忽得一瞬的平静。

视线缓落到廊下,廊柱旁竞然有个水壶大小的雪人,圆圆的脑袋,鼓鼓的身子,用两粒黑豆做了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张用红绸做的嘴巴,正冲着她笑珍姨整理完厨房一抬头就看到今宵,她赶紧走出厨房道:“今宵小姐,你怎么穿这点儿就出来了?外头冷,快进去吧。”今宵没动,还在看那小雪人。

珍姨捕捉到她视线,便笑道:“这是湛兮堆的,说是今宵小姐一出门就能看到雪人笑,心情会好。”

今宵收了收正在上扬的唇角,又怕自己这反应太过生硬,便随口问了句:“他什么时候堆的?”

“一早,“珍姨说,“湛兮知道今宵小姐昨夜发了烧,今儿一早下飞机就赶来了,匆匆忙忙风尘仆仆的,他怕自己身上带着流感病毒,还叫雷伯送来换洗衣服洗完澡才进的西厢房。”

今宵神色一顿:“今天,一早?”

珍姨点头重复:“是啊,今天一早。”

今宵突然心生困惑,如果珍姨说的都是真的,沈修齐确实是今早才回来,那她昨天看到的聊天记录是什么?

假的?

可这没理由啊,她想不通,沈修齐的大嫂甚至都没见过她,有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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