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楼的笔迹。游雾中途好几次想要柯砚楼把灯给关了，柯砚楼偏不，骗她说：“这样我能看清你的脸。”
其实看的不是脸，是她的身。
他痴迷于她的每一点。
柯砚楼弓着腰背，在卷纸上苦干，仿佛高中考场里严谨认真的那个班长。游雾从开始的疼到后边儿仿佛飘在水浪时，已经被柯砚楼玩儿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偏偏柯砚楼抱着她，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揉着她。柯砚楼真的是温柔致死。
就这样慢慢耗着，把人最后一点儿力气用完。他不像其他男人会说脏话，而是维持着他本就规矩的表面。他一直夸游雾。
雾雾好听话。
雾雾好软。
雾雾好甜。
“啧………"柯砚楼箍着她：“雾雾好.色..…."”“柯砚楼！"游雾把枕头砸在他那张帅得过分的脸上。那晚到后来游雾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因为柯砚楼做题的时间远比她想象的久。
像是阔别多年重新回到校园所以一定要体验很久似的。游雾只有一点不满意，柯砚楼只喜欢正对着他的姿势。柯砚楼一前一后的，边动边拿着点儿颓浪的调说：“因为你爽到不行的表情，是我的春.药.…….”
游雾….”
游雾彻底没招儿。
临近结束的时候，柯砚楼觉得哪儿有点不尽兴。他发现游雾不爱出声。
她不叫。
不论他怎么卖力，她都不叫。
怎么？
是不爽吗？
不应该，游雾已经快晕过去了。
柯砚楼眯了眯眼，忽然想到了个混蛋的办法。柯砚楼一只手轻箍着游雾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游雾也是那时候才发现柯砚楼真的是骚得没边儿了…因为他在交卷的瞬间，居然自己在游雾的耳边喘了起来。柯砚楼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是那种介乎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清朗与温柔。这是柯砚楼给游雾的春。药。
他最后甚至还不要脸地在她耳侧发出了叹声：”.……阿”以至于游雾浑身一紧，将柯砚楼架得死死的。漫上颅内的浪涌了过来，柯砚楼最后一撞很用力。游雾彻底败了下来，发出了今晚第一………x.瑞。尤其是她还在这样的喘音中，带着点哭腔叫他：“班长.…柯砚楼“呵"了一声，小声道：“我迟早死你身.上。”游雾就没见过这么骚.的人，她骂他：“你.骚.死算了。”柯砚楼还没出去，继续在卷子“上打转，他点了根烟，缓缓呼出一口气，在昏暗的光线里望着游雾。
他嗓音有点哑：“你刚刚那么.紧，怎么不说你.夹.死我算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