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玩儿多少都是赚的。”
陈嘉语看着游雾在人群里游走，四周都是人海，这天儿吧在大陆也算是热的了，更别提澳门了，哪怕是下午六七点了，也是热得不行。陈嘉语本来想让游雾把镜头翻转对着澳门的葡国建筑来一眼的，结果却在茫茫人群里看见了一个让她惊掉牙的身影。陈嘉语：“喂喂喂，你跟小柯总一起去逛街的吗？”游雾拧着秀气的眉，汗珠挂在她的鬓角处：“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跟他一起？”
陈嘉语对着游雾扬扬下巴，示意游雾往身后看：“你看看你后边儿那个人是谁？小柯总那张脸我总不至于认错吧？”游雾顺着陈嘉语所指背过身去，来澳旅游的人流量很大，攒动的人群杂音漫漫，柯砚楼站在下坡的人群里，两侧是葡国风情的彩色建筑，让他显得格外打眼。
他睨着游雾，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反而有种追捕猎物的恶鬼气质。游雾眯了眯眼，随后故意往人群最多的地方挤进去，打算甩掉这个难缠的鬼。
陈嘉语还在镜头里喋喋不休：“欺，你怎么尽往人堆里扎啊？你有病呀？”游雾哼哼气笑：“我太冷了，人堆才暖和。”陈嘉语白她一眼：“三十几度的天你跟我说冷，怎么着，你艾莎公主？”游雾耸耸肩，觉得的确是在给自己找罪受，给陈嘉语买完需要带回去的小礼物后，她找了家餐厅准备吃点儿当地的菜。其实这家店是陈嘉语点名道姓要她去的，理由很简单，她爱豆在这儿吃过。游雾进店时人满为患，她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刚想点个猪扒包才发现是个中年阿姨站在她面前，她说普通话这位阿姨听不懂，说英语也无法沟通。阿姨只听得懂粤语，游雾想到自己来澳之前在那鸟国软件上学了几句粤语，磕磕巴巴说了一通，对方也没有听懂。最后嘈杂的餐厅里传来清冽的声音一一“两杯柠茶，走甜。”柯砚楼堂而皇之地走到游雾的位置对面坐下，用流利地道的粤语点了菜，再一次验证了自己蛔虫的身份，每一道菜都是游雾想点的。游雾鼓着气，喝了一口柠茶。
柯砚楼轻扯扯唇，游雾还跟他闹脾气呢。
游雾问他为什么跟着她。
柯砚楼不要脸的说：“饿了，要吃饭。”
意思是说你别想太多，没跟着你。
人柯砚楼说的滴水不漏，游雾也不好反驳，只是这顿饭她吃得很快，完全没有什么享受的意思在。
吃完后天总算是黑了下来，连带着风里的热气儿都散了不少。陈嘉语还在游雾耳边叨叨叨，说哪儿哪儿有个珠宝柜，让游雾一定要去开开眼。
游雾心心说还开什么眼，能开车把她送回去得了。游雾就像是陈嘉语制作的木偶人，被她吊着.操.控，她跋山涉水跟西天取经似的，身后的柯砚楼倒也跟着她到了商场。游雾回头一看，柯砚楼倒是气定神闲的。
她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是唐僧，身后跟着个柯砚楼像是甩不掉的孙悟空。游雾咬咬牙走到了陈嘉语说的珠宝柜，其实游雾对珠宝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反正戴在身上干活儿也不方便。
但现在玻璃柜里的一条钻石项链盈着粉彩的光，不大不小的光晕不算夺眼，倒也没有失了风韵，干净利落的一条，这种最符合游雾的审美。柜姐笑着问游雾是否有打算试戴，游雾婉拒，这玩意儿买不起也别戴了。她才说完，“孙悟空"来了，懒洋洋地靠在柜台边上，明知故问道：“喜欢怎么不买？”
跟游雾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其实很容易就能从她的细节表情里看穿心思。柯砚楼记得有段高中有段时间游雾跟蔫儿了的茄子似的，从前追他的时候还会每天早安午安晚安，那期间一句话都不跟他说。游雾嘴上说着没什么，但实际上脸上的表情已经很明显了，虽然她是个优秀的演员，但难免出错。
后边儿物理课上柯砚楼给她传了张字条问她为什么不开心，游雾答非所问，在字条上写：“班长上课还开小差啊？”最后柯砚楼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