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地痞流氓做派。
他那只大手顺势移动,恶心鼻涕虫一样地向上游走。
谢时依也不再多说,扬手就是一巴掌。
她力气虽然不可能和宋一那种练家子分挺抗衡,但在女生中不算弱。
尤其此刻中年胖子完全将她当成了待宰羔羊,毫无防备,干脆利落的一掌振在他松弛的肉脸上,声响也不容小觑。
过于吃惊的一幕发生在自己身上,中年胖子被扇懵了一瞬,谢时依赶紧甩开他作恶的猪蹄。
一个卡座的人都瞪圆了双眼,纷纷站了起来。
中年胖子捂住被打过地方,气急败坏,下令到:“把她丫的给老子按住。”
一伙人蜂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地擒住谢时依。
谢时依寡不敌众,双臂被人牢固拉住,无论如何挣脱不过。
“我看你丫的是活得不耐烦了。”中年胖子速地上前,一手扯起她廉价的领口,一手高高挥起,要往她白生生的脸蛋招呼。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只空酒瓶倏然从斜后方飞来,精准无误地砸向他挥动的手腕,碎裂四散。
中年男人极速扇动的右手止不住地朝一侧偏去,有两块碎片擦过皮肤,划出血痕。
他吃痛地大叫:“哎呦!”
“谁?”中年胖子扯下手,火气冲天地掉头寻找,“谁他妈敢砸老子?”
“我。”
昏沉光线下,云祈挤过被他们动静惊扰,逐渐聚集的人群,健步如飞地靠近。
中年胖子不认识他,怒不可遏地问:“你他妈是谁?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一个,敢来管老子!”
乌合之众纷纷附和,张牙舞爪地呵斥云祈,扬言要给他好看。
云祈很快站去他跟前,眸色沉冷,鄙夷地俯视:“云祈。”
“老子管你是……”中年胖子一句重话还没放完,即将被酒精泡傻的脑子刷地灵光,熊熊气势如被当头泼下一盆冰水,不可置信地重新审视他。
“你,你,你是云家的?”中年胖子又虚又惧地问。
云祈没有多做解释,锋利眼刀一刮,刺向他们抓在女生胳膊的手上,不怒自威:“还不把人放了?”
中年胖子显然从他优越的五官窥见了和谁有几分相似,忙不迭示意那些人放开。
他暂且顾不上手腕有两处在滋滋冒血,谄媚地上前:“误会,这都是误会。”
“别让我再看见你,”云祈严肃又认真放出一句,“见一次砸你一次。”
他很是嫌恶和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产生交集,哪怕只有一丝半毫。
他即刻转身走人,同时示意谢时依跟上。
云祈个高腿长,步速飞快,谢时依小跑起来才勉强落后他半步。
见他铁青的面色难看至极,下一秒就要火山喷发一般,并且他径直绕出喧杂,大有要把自己带出酒吧的意思,谢时依停了步子。
云祈果然立马发现,扭过脸,没好脾气地吼:“你还想在这里待到天亮?”
谢时依使劲儿摇头,小幅度地扯了扯衣摆:“我身上这衣服,要换。”
云祈才注意到她穿的是服务员的衣服,转开脑袋,没说什么。
谢时依仔细观察他脸色,试探性地说:“你先走吧。”
云祈太阳穴突突直跳,发觉她有把他气死还不用偿命的天赋。
他懒得理会她,跟着去后台,等她换掉衣服再一道出去。
走出哄闹得堪比一锅杂粥的酒吧,早秋的晚风迎面呼啸,谢时依怯怯瞄他几眼,小声地睁眼说瞎话:“我是来兼职的,不知道你也在。”
云祈发丝被卷了些许凉意的清风吹得凌乱,凉凉瞥她,好像在回:你觉得我会傻到相信吗?
谢时依不管他信不信,脖子上的丝巾先前被中年胖子扯得松松散散,这会儿再被风一吹,又滑落两分。
她觉察到了,却没有马上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