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要求下,他们送我去了青云峰。而德太妃宫中那位,被安排进去了一位小太监代替我。我入了玄冥宗,师父冥九渊见我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他待我很好。但我从皇嫂死后,便不喜与人亲近,连笑都不会了。我只一心练武学本事,看兵书学兵法,只想为父皇母后和皇嫂讨回公道。从未有一日偷过懒。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学有所成,决定下山。我一刻都等不及了。再次回到皇城,回到皇宫,既熟悉又陌生。我提出搬出宫住,德太妃娘娘含泪答应了。这时,有一位老太监找到了我,给了我一个匣子,说是母后临终前为我留下了一笔银钱,都在这里面。我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都是铺面,田庄,果园,钱庄,府邸的地契。我这才明白,母后早就知道皇兄的为人,在我出生那日就在为我谋算。而这些年,铺面和田庄的营收,也不是个小数目。我搬出了皇宫,也更好的方便做自己的事。我联络了许多老臣,自然,白鹿书院的院长许仲儒也是父皇留给我的最后底牌。原来,白鹿书院背后的院长竟然是父皇,他将白鹿书院和国子监全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而那些学子考取功名,进了朝堂,父皇也不必担忧这些人会有异心。他临终前,见过许仲儒一面,提出白鹿书院是留给我的。恰好边关有战事,因皇兄天生敏感多疑,杀死的将士太多,朝廷竟一时间派不出人来。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主动请缨,去边关御敌。皇兄让我滚开,不要拿边关将士的命开玩笑,我主动写下保证书,若赶不走敌军,提头来见。皇兄狐疑的望了我一眼,答应了。这次,我打了胜仗,回了京,我向皇兄表忠心,皇兄找我单独谈了话,当他得知,我完全不记得六岁之前的事了。他又开始重新审视我,变成了我最亲爱的皇兄。他放了权给我,想将我变成一把对准朝臣的利刃。我将计就计,表面服从于他,实则一直在偷偷做自己的事。渐渐的我有了权力,京中这些贵女便盯上了我,想要我做他的宸王妃。我才十三岁,虽不太懂男女之事,但也是知道一点。那些凡是想靠近我的女人,都被整得很惨。京城中渐渐有了我的传言,“断袖之癖”。但有一事我很奇怪,这两年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总是梦到一个女子,她唤我“齐君烨”。这世上连名带姓唤我的人,还没有几人。而梦中,这女子似乎还亲过我的脸。我一向不喜人亲近,况且自从皇嫂死后,我浑身都散发着冷气,脸上就差写着“生人勿近”,谁见了我都不自觉得后退几步,又有谁会这么大胆。更让我奇怪的是,在梦中,我似乎并不排斥这个女人,还有一种想靠近她的冲动。每次做梦,我都想努力看清梦中女子的脸,但始终没能得偿所愿。自从回京后,我也从未放弃过寻找皇侄儿。皇兄也知道当日苏皇后生了个儿子,他还以为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他的孩子太多了,他并不在乎死一两个儿子。这也方便了我寻找皇侄儿。有一日,擎南说,石桥县有了七皇侄儿的下落。我闻言是石桥县,不知为何,竟对这个地方有了一丝向往。当擎南知道我要亲自去石桥县时,也是惊讶了一瞬,“王爷,让属下去查便可!”我只是淡淡看了擎南一眼,“去石桥县。”擎南与擎北比我年长,是我在五岁上山前,救下的两名孤儿,我交由了信任的人着重去培养。在我十二岁下山,他们兄弟二人便跟在了我身边。他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