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面上没有一丝惊讶,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哦,是谁?”
“是国公府的沈夫人,她说是她指使人毒杀周知昌,此案与林锦书无关。”
景桓唇角勾起冰冷的笑“把人带进来。”
林锦书却如困兽般疯狂的挣扎起来“不,此事与我母亲无关,与她无关啊。”
然而已经晚了。
当他看到沈氏被人捆着进了大牢时,林锦书突然呜咽的哭了起来“母亲,母亲……”
“锦书。”他身上的伤口,深深的刺痛了沈氏的眼。
她不顾狱卒阻拦,扑到林锦书面前,哭成了泪人“我的儿啊,他们怎么能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母亲,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认罪呢?”林锦书不解的问道。
沈氏两眼通红的看着他,凄惨一笑“母亲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送死的。”
说完她对着景桓说道“毒杀周知昌,是我派人指使的,沈将军的案子,是我诬陷的,那些藏银也是我命人安排的,这些与其他人无关,七皇叔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沈氏想的太完美了,她以为自己认罪,就能换林锦书出去。
然而,景桓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如她所愿“就算你来自首,也要审过以后,证实本案确实与林锦书无关,才能放人。”
沈氏脸色一变,着急的问道“我都已经投案自首了,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儿的清白吗?”
景桓并不答她的话,挥了挥手,命令道“押下去。”
进了大理寺,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林锦书只进来半日就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沈氏半辈子都养尊处优,她能受得了吗?
更何况,凡是罪犯,都要先经三十杀威鞭。
哪怕是国公夫人,也不例外。
林锦书恐慌的大喊起来“放了我母亲,她是冤枉的。”
啊……
一声惨叫从隔壁监牢里传出,夹杂着鞭子抽打在**上的声音,几乎让林锦书崩溃。
他颤抖着声音,不住的哀求“七皇叔我求求你了,手下留情,不要打我母亲。”
可他的哀求落在景桓眼里,分外可笑。
他面容冰冷的站在他面前,问他“痛吗?”
林锦书愤怒的看着他“七皇叔明知故问,你明知道这样做会让我痛不欲生,何必还问?”
“原来,你也会痛。”景桓的表情说不出的嘲讽,话锋陡然一转“可姝儿这三年在军营里,几乎日日都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她痛的时候,你可曾心疼过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