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楚楚的经理强暴!
丈夫说生意上有应酬,她信了,却发现所谓的应酬是给她妹妹过生日!
六年婚姻,丈夫可曾记得,她和妹妹的生日本是同一天?
婆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干部夫人,从她嫁进沈家的第一天就常把“长嫂如母”挂在嘴边,她信了,无微不至照顾了小姑子六年。
却没想到小姑子会在她危难时落井下石!
还有娘家人。
如果她今晚死在了这里,娘家人会为她讨回公道吗?
26年前母亲在医院生产,她被粗心的护士抱错流落在外长大,六年前回申城认亲时失忆,刚刚认祖归宗不久就阴差阳错嫁给了妹妹原本的未婚夫。
她和娘家亲人本也没培养出什么深厚感情,父母和哥哥们都偏心妹妹,也很正常!
她死了,也正好给妹妹和丈夫扫清障碍,让当初错过的两个人可以破镜重圆。
这正是父母和哥哥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吧?
生命一点一滴流逝时,叶攸宁总结完了自己可悲的半生。
最可悲的是,因为失去了回申城认亲前的记忆,她能总结的半生不过才短短六年。
偌大的申城,没有一个人需要她……
不,不是的,还有一个人是需要她的。
她疼了两天两夜才生下的儿子思辰!
想起聪明早慧,时常帮着她应对婆家刁难的儿子思辰,浑浑噩噩的叶攸宁又有了求生的**!
叶攸宁想要看着孩子长大,一个母亲最质朴的愿望。
她努力翻转了身体,匍匐着,一点点朝着安全通道的出口爬去。
鲜血污面染衣,她爬过的地方拖出长长的血痕。
终于爬到出口时,叶攸宁已经力竭,一群人走过,她用最后一点力气伸手抓住了眼前的一只裤脚。
迷迷糊糊中,叶攸宁感觉到这群人停了下来。
“救我。”
叶攸宁想活下去:“救救我……”
血模糊了叶攸宁的视线,她看不清自己抓住了怎样的人。
空旷的走廊里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染血的裤脚和鞋尖,面无表情感慨:
“真可怜。”
这一声可怜不知是在说叶攸宁还是说他被弄脏的鞋裤。
男人头微偏,身旁的助理立刻躬身上前。
“问问她。”
男人看了一眼叶攸宁,“有什么遗言,帮忙记一下。”
助理不敢质疑男人的命令,竟真的轻轻晃了晃意识迷糊的叶攸宁:“你有什么遗言吗?”
遗言?
什么遗言?
难道她真的要死了吗?!
在生死之际,叶攸宁的满腔不甘只剩一点最微弱的渴望:
“能不能……能不能对我说……”
“说什么?”
叶攸宁的声音太微弱了,助理俯身倾听。
“攸宁,Happ&bp;brthda&bp;to&bp;ou。”
别人不在意她,她在临死前想在意在意自己。
从叶攸宁嘴里冒出的英文字正腔圆,助理愕然,这算什么遗言?
助理如实复述了叶攸宁的“遗言”。
男人如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异样,几秒后重归平静。
他抬脚从叶攸宁身边绕过,没有再看一眼脚边奄奄一息的陌生女人。
“通知酒店处理。”
这就是要救叶攸宁的意思了?助理觉得叶攸宁运气不错。
助理留下处理后续,男人带着一群人走远,直到被酒店的人抬上急救担架,叶攸宁都没有看清男人的样子,只鼻尖嗅到一缕淡淡的男士香。
叶攸宁被送到了医院。
依稀能听见医生在感叹她的年轻。
“通知家属了吗?”
“酒店送来的,身份证有没有,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