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隋暖睡的格外香,从下午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
网络上西州那边的事也上了热搜,这次直接都用了枪击相关报道,且周围也不算偏僻,不像东陵市山旮旯小村落,不能随随便便就能敷衍了事。
这事完全瞒不住,官方就直接把此事公布到了网上,当然这该公布不该公布的消息,官方人员肯定有分寸。
隋暖迷糊着坐起身往四周看了几眼。
赤隋在她床尾,月隋在地面上,天隋在月隋旁边,一个个睡的那叫一个香。
隋暖茫然,为什么都睡的这么沉?天隋一只金丝熊睡的四仰八叉还情有可原,为什么赤隋一条蛇和月隋一只鸟睡的也四仰八叉的?
翻着肚皮直溜溜一条挂在她床尾的赤隋,仰躺在地面上的月隋和天隋。
没等隋暖搞明白情况,警惕的天隋就先爬了起来。
它也同样有些茫然,“阿暖?你起了?”
隋暖挠挠头,还没彻底回过神来,“你们怎么睡地上?”
天隋看了看自己,又看看还在睡的月隋,“不知道,突然就很困,然后一趴就睡着了。”
一人一鼠交流间,月隋和赤隋也缓缓从梦中苏醒。
赤隋摇摇尾巴,“阿暖早。”
隋暖视线被赤隋脑袋上的角吸引了注意力,“赤隋,你的角又长长了。”
这次角角生长情况简直肉眼可见,长了足足有之前差不多两倍,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长。
赤隋用尾巴摸了摸,“唉还真是,镜子!镜子!”
隋暖视线又落到月隋和天隋身上,“月隋你怎么长出别的颜色羽毛了?”
月隋有点灰扑扑的,一夜之间居然长出了几根彩色羽毛,看着有点奇怪,灰色的羽毛中穿插着几根很艳丽的彩色羽毛。
这几根羽毛长得,出去说月隋是白凤头鹦鹉都不会有人信。
在场几个都有变化,隋暖穿鞋走到天隋面前,“天隋有感觉哪里不一样吗?”
天隋挠挠头疑惑,“没有啊?感觉浑身轻松,睡了一个好觉。”
隋暖了然,“那应该是和月隋之前一样的情况,修复了你身体本身,所以才没从外表看出变化来。”
跑到镜子前的月隋惨叫,“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隋暖让天隋爬到自己手上,快步走到厕所那边。
月隋盯着镜子痛哭流涕,一旁赤隋不知所措,它对自己这对角还挺满意,感觉自己更酷了。
可小伙伴伤心成这样,它又不敢笑,只能左右为难在旁边安慰月隋。
“没事的,没事的,那些人类被抓被判刑后还会有变化的,现在才几根怎么了?等月隋长出全身彩色羽毛,月隋将会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帅气的鸟。”
月隋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居然从一只漂亮的黄白鸟变成了杂毛鸟。
悲痛欲绝的月隋以头抢地,脚还站着,脑袋却抵到了洗手台台面上。
隋暖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白色的月隋很漂亮,黑色的月隋很神秘,至于长了杂毛的月隋……emmm,挺凌乱美的……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功德还在持续反馈中,明天说不定就好了呢?”
这话说的,隋暖自己听了都感觉脸红,昨晚那么多功德反馈月隋都只长出了这么点彩色羽毛,要全身都变成彩色的,那得多少功德?
月隋还是那个以头抢地的动作,不愿意站起身面对自己成了杂毛鸟的事实。
天隋满眼欣赏夸赞,“明明很漂亮呀?月隋之前也有换毛期的时候,月隋就当迎接未来的惊喜就好了。”
“月隋想想,彩色的鸟多漂亮啊?飞舞间流光溢彩,获得更美更漂亮更帅气的外表前总要有蜕变的时候。”
隋暖连忙接住话题,“天隋说的对,你看看,现在虽然只长出了几根,但单独看都很漂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