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务机上飞了足有八九个小时以后,抵达新年礼物岛,经过管家和经理以及各类侍者的注目"礼拜”,乔宝蓓莫名有种登基的感觉。她晕头转向。
什么呀?原来岛上这么多人,还说什么不肯带窝窝头要过二人世界,这不是很多灯泡吗?
不过海岛很大,光是别墅就不止一座。入夜以后,若不用座机传唤,其实的的确确也只有他们彼此。
熬过整整三个月的术后检测,傅砚清没吃任何避孕药,切切实实地,完整地和她有了第一次杏爱。
三个月的克制期,让他如同一架刚出产的最新型马达,疯狂又极具耐性。高过一轮又一轮以后,乔宝蓓以为要结束之时,他总能箍着她的腰,又一次将她神魂撞碎。
在海岛的前五天,乔宝蓓基本没离开过这座别墅。到第六天,睡过一天一夜,她的精气神才勉强回来一些,愿意去尝试海上的那些项目。海岛有潜水教练、跳伞教练,各式各样的项目教练,不过大多时候,都是傅砚清手把手教她,同她单独体验。
以前她不喜欢无聊的海钓,现在她很喜欢。那是他们之间最具有意义的事情。其实仔细想想,说不定她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他的呢。乔宝蓓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所以她当做素材,写在了亟待完成的一千封信里。
最近空闲时间比较多,信件已经编码到第一百三十二封。乔宝蓓自己都很佩服自己,从前八百字作文都写不出来,现在每一封都写了足有大几百字。她沾沾自喜于速度和厚度,但拿起第一封信去看,又被那股冲破的稚拙酸臭搞得头皮发麻,难以直视。
这真的能送出去吗?
她不得不打个问号,然后眼不见心不烦地塞到随身携带的包包里。但她不知道的是,那封信,在窝窝头拉拽背包的某天深夜已经被悄悄泄了密。
信纸是那样坦坦荡荡、一目了然地放在同款的,崭新的饼干盒里。傅砚清原以为是她随身携带自己的信件,可当他无意翻开一页,目光却久久不能偏移。原来在他所不知情的时刻,他的小太太,已经暗暗写下回信。并且早于他的认知,埋下一颗既定的种子。
一一他听见了心底动荡的回音。<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