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哪怕为人踏实认真,老实本分,也不值得交往的。
乔宝蓓又在心里划了一记。但年后他提着早餐,把车开在楼下,她还是默不作声地接受他的示好。同时也暗暗庆幸,傅砚清没有因为她的不着调而疏远她四月初,她在一场聚会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聊了半个月,有过一次约会,便慢慢确定了关系。
对方叫祁栾,是个蛮斯文的男人,比她稍微大四五岁,目前在黎大留校当讲师。学历高,工作安稳体面,过往感情也非常干净,就是性格太慢太闷。不过对她而言,不算什么大问题,这种人是可以慢慢调//.教的,何况她就喜欢一片空白的男人。
有了新恋情,乔宝蓓也不遮掩,很快就在朋友圈里公开。她投入亲密关系向来是很认真的,知分寸的,所以不打算再坐傅砚清的车,受他的恩惠。其实先前和祁栾走得近了,她也隔三差五找借口不坐他的车。不过他这个人好坚持,总爱见缝插针地照顾她。
乔宝蓓没办法拒绝,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必须彻底跟他划清界限,省得他给人添堵。不过最近他似乎跟雇主出差了,十天半个月都没回来过,一直碰不上面。乔宝蓓不清楚他有没有看见她发的动态,反正她就没屏蔽过他。家里的水又要喝完了,乔宝蓓琢磨着要不要跟他讲,结果一拿起手机,就看见他的消息。
傅:【这个月你的水用完了吗?】
乔宝蓓讶异这种巧合,紧接着又看他发:【还要不要在我这里订?价格会比之前实惠。】
乔宝蓓从这一行字里竟莫名读出挽留的意思。她最近也好少在家的,时不时出去玩,很少做饭,所以水用得慢,距离上次订水都过去两个月了。
每月固定在楼下超市提两桶水上来也挺便利的,就是没他这里划算……权衡片刻,乔宝蓓还是打算在他那里订水,然后顺便提出不再搭顺风车的事,这栏总不容易被拒绝。
她掌着手机,看见顶端的状态变了又变,知他是在编辑消息、删了又打。他要发什么?
乔宝蓓眨了下眼,脑海里不自觉冒出这样一个问题。但傅砚清什么也没说,只回一个“嗯”字,问她什么时候方便上门。这两天祁栾来她家住,一住就是一星期。见了人,会有些尴尬吧。乔宝蓓犹豫,转而为这种想法感到可笑。真是怪了,她和他又没什么关系,有什么可尴尬的?再说了,她和男朋友同居又不犯法。让他看一看呢,也好死了那条心。
这么做是很残忍,可她也没办法。她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一个穷男人,更不会喜欢他。慢慢疏远总好过直面地拒绝。何况,他什么时候和她明明白白地示过爱呢?
除了帮她维修家用,给她送免费的花和早餐,就是板着一张黑骏黔的脸,沉默着把话落到地上。没有前途,没有共同语言,还长着一副凶相,被更优秀的男人捷足先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悉数起来,乔宝蓓诡异地生出几分埋怨。说不清是恨铁不成钢,还是对他有所不满。
【明天中午吧。)她回复道。希望他见了人死掉那条心,别再痴心妄想了。情侣同居一星期,烈火烧得正旺,对那档事比较沉迷再正常不过。昨晚她和祁栾弄到半夜,今早起来只是洗漱的功夫,连衣服还没穿好,就又滚到一起了桌边晃荡得响,她把脖颈仰得高高的,一声比一声难抑。祁栾看着眼前的腻白,眼一热,低头从下颌吻到胸囗。
这个什么也不会的老实人,现在越来越上道,也越来越坏,给她咬得脖子全都是印子。
过了劲儿,乔宝蓓去洗手间对镜张望,气不打一处来。这还让她怎么上班呀?
祁栾哄她好一阵,又抱又亲。乔宝蓓不肯,捂住他的唇,指使他把那些脏脏乱乱的衣服洗了。腻歪一会儿,门外倏然响起铃声。这门铃是傅砚清给她安装的,没要过钱。响起两下,乔宝蓓突然回过神想起一-哦,傅大哥上门来送水了。
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