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笑了笑,“她每天都来我这陪我说话解闷,是个挺不错的姑娘。”回到家,乔宝蓓仍懊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她想,即使傅媛雅是病人,记不清她说的那些话,她也不该那么说。
洗过澡,乔宝蓓蜷在床上抱着枕头,感觉心里格外的空。目光落在床头柜的手机上,她有点想给傅砚清打电话,问他那些事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从来没和她提起过。
纠结片刻,她本来都打算歇下的,但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拾起手机,看清来电联系人,乔宝蓓顿时没了睡意,正襟危坐起。电话拨通,她先发制人地问:“怎么这么晚才打给我呀?你那里刚结束吗?”
从早晨连轴转到下午四点,再开会听旁人议论纷坛争执不下,他的确刚忙完。傅砚清坦言,嗓音很低沉:“嗯,刚结束。还好赶上你睡前的时间。”“也不是非得每天打电话……
傅砚清目光微深,“但听你刚才的语气,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乔宝蓓僵了一下,语气飘忽:“……才不是。”傅砚清轻笑,“是我想见你。”
他语气又低了下来,双眸紧锁在她身上:“我很想你,老婆。”这是一句没什么技巧的情话,但乔宝蓓的心心却为之重重颤动。如果屏幕可以被冲破,兴许下一秒,他就会将她抱在怀里,用几近揉碎胸骨的力度。傅砚清工作再忙,每天基本都会给她打来一次电话。偶尔是稀松平常的闲谈,偶尔是夜里隐晦的情话。
他喜欢隔着电话,带她摸索开发自己的身体,仿佛是为尽不在身边的丈夫职责。
什么职责……胡说八道。想是这么想,乔宝蓓还是红着脸,在他的指示下抹出了一手的林.漓。
傅砚清听着她微弱的呼吸,手也拄着,以安稳而关切的语气问:“老婆喷了吗?"<1
乔宝蓓呜咽一息。
傅砚清沉沉道:“很棒,给我看一下手。”乔宝蓓缓了很久,才慢慢地打开摄像头,照向自己的手。她身材丰腴,手指倒格外纤细。灯光一照,看到润泽的指骨和膝下的一圈水纹,她的脸更烫了。偏偏傅砚清又极轻地笑了下:“怎么这么多?”乔宝蓓羞得两眼一闭,想直接昏睡过去。
但不行,她还得把现场清理干净,再洗个澡……傅砚清不在身边,真的好麻烦。
时间不紧不慢地度过一星期。乔宝蓓不再是给人打下手的助教,开始每天兢兢业业地备课,站在讲台上给小朋友演讲。她突然有些疲于这种生活,尤其当那些名媛朋友向她发出各类茶会、酒会、宴会邀约时,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又辛苦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工作。
主管要求她去做地推,拍视频做宣传,乔宝蓓找借口推脱了。结果某天,她在社交平台上看见了PO有自己照片的帖子。五千赞,八百条评论。点开评论区,底下是一些男人在问联系方式,问地址。刘主管大概以为起到了推广的作用,无比热忱地一一回复:【南川街楷弯中心B座4楼,是我们家的贝贝老师~)
看到这些,乔宝蓓感到格外不适,当天直接请了假。“今天星期一,你不上班?"傅媛雅手里摘着叶子,在做插花。“我请假了。“乔宝蓓帮她把剪刀递过去。傅媛雅接过剪刀,在花茎末端打斜地剪断,挑眉问:“怎么突然请假了,是累了?”
乔宝蓓嗯了声:“有点。”
傅媛雅清醒的时候,对她的工作很感兴趣。于是每次去她那里,乔宝蓓经常会分享一些工作方面的趣事。她不喜欢诉苦,何况遇到的大多是些琐事,没仁么可讲的。
最后一株芍药别在中央,剪去一片叶,傅媛雅拿纸巾拭了拭手,看向她:“钱少又累,对你没什么帮助,其实不做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砚清怎么舍得让你做这些事?”
乔宝蓓拿抹布扫去桌上的残叶,摇摇头:“我做什么他都会支持我。”“那可不见得。"傅媛雅扔掉手里的纸团,分不清是认真还是打趣的口吻:“他或许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