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让她无处可逃,被迫承受来自他的力量,汹甬的吻,蓬勃的托抱,无法更迭的呼吸。占据绝对主导的高大男人容易让人害怕的,她怕傅砚清,但又好像没那么怕了,他吻得如何凶,那只手如何不安分地流转,也不过是催她的情,让她颤着起感觉。
她无法自抑地发出鸣咽,两腿挟着他的腰,被他抱着辗转进浴室。走的这几步路,他分明有足够的臂力抱紧她,却又时放时松,让她下坠。每当她觉得快掉下去时,她的手臂都会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努力地挂好,蹭上他。
傅砚清在她耳畔低低哼笑,像是故意这么做的。乔宝蓓明眸圆瞪,委屈得很:“你又这样。”傅砚清默认般不搭腔,把她放在铺了软垫的盥洗台上,目光清明:“坐这里,自己把衣服脱了。”
“什么?"乔宝蓓两眼涣散,没太反应过来。傅砚清看着她,没有重复第二遍。
那是审视的目光,乔宝蓓后知后觉,面颊烫得不像话一-他要看她脱衣服的模样。<1
坏人。
坏透了。
连衣裙不难脱,傅砚清已经帮她拉下了后背的链条,她只需要当着他的面脱下就好。
可是这太难为情了,分明是一项耻感测验。她低下头没作为,数秒过去,傅砚清以极其平静的口吻说:“戒/尺打十下。”
戒/尺?<1
乔宝蓓怔忪,瞳孔睁大,没料到他还会准备这个。之前,之前都是用手的她忙摇头:“我不要,会疼。”
傅砚清细了细眸:“那你应该做什么?”
做什么?
他把她问住了,但她知道答案,这是开卷题,可是她……“十三下。”
不容她纠结,傅砚清又言。
乔宝蓓简直不敢相信,还说没生气呢。
“我脱,我脱。“她忙说,但动作温温吞吞,象征性地摸一下衣领,转而先摘耳饰项链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件。
东西一个接一个放旁边,最后脱无可脱了,乔宝蓓才低着头,把裙子从身上褪去。
她习惯穿成套的,尤其在傅砚清回国以后,穿的都是半透的蕾丝的款式,并且颜色不重样。
昨天是玫红,今天是紫色,都很鲜艳。
丰园被半裹着,聚拢出显眼的勾线,她平时低头看着没觉得有什么,可当着傅砚清的面,她却觉得很难为情。
裙子推到腰间,她看见丝袜裤头轻微地勒出痕迹,眉心顿时跳了下,手捋着袜头,忙连带这个也褪去。
她不胖的,她一点也不胖,坐着难免会被松紧带勒出肉,对吧?<1傅砚清对她的体能有要求,最近的监督更是严格到令人发指,她吃完饭之后就没有一天是干坐着不走动的,要是被他看见这个勒痕,他岂不是更会变本加厉。
盥洗台不高,乔宝蓓想落下来脱,傅砚清却拾起她的脚踝,把两双拖鞋都拆下,说:“就在地毯上,要么坐着要么蹲着站着。”乔宝蓓懵了,怎么可以这样?
对上他的视线,她低下头,闷闷地应一声,窝窝囊囊抬起腿,把裙子和袜子扯去。
她曲腿半敞坐,傅砚清能看到丝袜遮挡的花边,那里有两股圆裹挟着花瓣一样的紫色,如隐如现的紫。
乔宝蓓喜欢穿丝袜,他知道,柜子里什么颜色的都有,黑的,肉的,白的,还有渐变的。对穿搭自有一套审美,喜欢看秀,每年都是各大奢牌争先恐后抢着邀约的贵宾,所以当初才愿意学艺术鉴赏。她很漂亮,漂亮到谁都会觊觎。<1
裙子掉地上了,但由于坐着的缘故,丝袜被半卡在臀侧,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这是一条有白色花边的丝袜,卡在腿上像什么话。乔宝蓓慌了神,也不管傅砚清怎么看她,忙侧过身把裤头往下堆。他真是存心的,连搭把手都不愿意,双手撑在她身侧,静默地做个旁观者。由于太慌乱,她一不小心,脚踩到他衬衣下的腹肌,还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