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真的不知道,野是一定够野的,读过不少的罗宾也算是见识丰富的小朋友了,还是听得懂嫖资的意义的。
三观正常的小姑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憨憨的小胖子却肠子很直地凑到自家副船长身边,小小声问,
“贝克,船长怎么去卖身了?我们没钱了吗?”
嗯,很小声,但架不住院子里过分安静,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变得更加沉默,沉默……沉默得宛如漆黑夜色下的死人坟墓。
一向沉稳优雅的黑发男人瞥了混乱中心一眼,很靠谱地把自家厨师挡了挡,毕竟星看过来的眼神都快喷火了,站在台阶上的那位阮梅小姐眼神也凉得很刮骨寒风似的。
被暴击两遍的星额头青筋暴跳,她深吸了口气,用力往外抽自己的手,嗯,根本抽不出,握住她手的力道条件反射地加重了一下,然后又瞬间手忙脚乱地松开。
手还停在半空中的红头发像是只做错了事的小狗,委屈巴巴,垂头丧气。
投过来的视线越发诡异。
精神频道里旁观了一场的白露啧啧感叹,
[白露;真是难得一见的粗犷型天然绿茶。]
[阮梅;需要我去给你再端一杯绿茶吗?]
星;……
[星;谢谢,不用!]
快要气到爆炸的星语速飞快,边说边握紧双手,哐哐哐地锤着那颗该死的,进了水的红色脑袋。
“不会用词就给我多读点书啊!你个笨蛋!”
说完还不忘转头看向那只造谣的小胖子,冷笑一声,语气核善,
“你知道我家里的玫瑰丛为什么长得这么好吗?”
“不知道。”在女孩子面前总是很羞涩的拉基脸红地缩缩脑袋,很实诚地摇头。
“因为像你这样营养充足的花肥施得多哦~”
慢半拍反应过来的拉基;……QAQ。
被锤成饼饼的香克斯;……QAQ。
报复成功的星神清气爽,顺带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这家伙真的太黏糊了,不快点掰扯清楚以后肯定会被缠上。
虽说作为朋友,香克斯相当讨人喜欢,但再喜欢也不能让她们进入加班地狱,露西真的对升职加薪,卷上人生巅峰没有一点点兴趣,这是原则问题!
心如磐石的星坚定得仿佛要去参加议员选举,不容红头发抗拒地把一号藻和糖果塞进了他皱巴得跟梅干菜似的衬衣口袋,语气平静却足够认真,
“香克斯,不要再胡闹了,你知道——我是认真的。”
年轻固执的海贼掏掏上衣口袋,又把东西递了回来。
日光的照耀下,小麦色掌心的彩色糖纸反射着泠泠弧光,香克斯那头红色的头发比阮梅的玫瑰花还要红,他眉眼弯弯,同样超级认真地耍赖,
“不要,我是海贼,没有什么绅士风度,我只知道认定的朋友绝对不会放手。”
当年也领教过某只红头发八爪鱼功力的贝克曼叹了口气,这家伙当初为了说服他上船,跟着他磨了小半年,就是说,有时候有个太执着的船长是真让人头疼。
他头疼他的,某只八爪鱼小嘴还在理直气壮地继续叭叭,
“还有,星明明就把我当朋友了,怎么能反悔?”
星;……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香克斯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语气笃定,
“就算没说出来,但星就是这么想的!”
星思考了一会儿,语气是真的疑惑,
“香克斯,你为什么能这么自信?”
被问的人歪了歪脑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星是有什么顾忌吗?”
星沉默地看着他,红发少年说出的是疑问句,但那双敏锐过头的黑色眼睛里却是满满的笃定。
很显然,他确信自己的判断。
那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