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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伽或叹气:“缓两天,明天还有正赛。再说了,你教练好不容易把你挑事儿的行为按下去,别去讨嫌,会挨骂的。”今天的争端闹大是由于双蝉,论起这个,她就逃不过去。国家队这边向来是以口口为主,怕刺儿头也怕棋手们不服管,根本不在乎真相,也压根不论谁更委屈。
都是一群万里挑一的万里挑一,谁不是天骄呢?但凡一个管不住,一群就都管不住了。
尾星雨深受其害:“对,过两天再去说。”席晴照:“这么看来,墨非教练确实偏心我们了。”他后面那段义正辞严的总结,直接断掉了男队去告状的路。哪怕明天其他教练或者主席听闻了这件事,也不好发作。杨岫筠低声:“估计墨非教练得挨骂。”
总要骂人的,双蝉不被处罚,那就是墨非来承担。大家一嘴接一嘴,双蝉没有听清离得远的杨岫筠在说什么,她追问着"啥啥啥″。
被刀伽或她们有志一同地含糊了过去。
到底是小孩子,除了围棋,别的没大人考虑深远,加上现在大家都是一体的,就被糊弄得翻了篇。
“我约了图曜哥哥去买自行车,你们要不要去呀?以后我们去夜骑好不好?我还在上海学了特技自行车!就是能在上面做杂技的!”尾星雨问刀伽或:“她精力这么旺盛啊?”刀伽或回忆了一番:“上海围甲队一群小孩,带着她玩滑板打球攀岩,我记得她还去参加了什么魔方大赛?”
尾星雨:“???”
哇哦。
刀伽或:“她在上海有三辆自行车。”
每辆都不一样,相同的是看上去都很贵。
戈笑彗:“富婆。”
确实挺富的,女子围甲参赛有对局费、赢棋有奖金,每个月还有基础工资,大赛的奖金也不少。
明天的建桥杯本赛环节就给参赛棋手对局费,之后的螃蟹杯也是。对成年人来说这钱不算多,但双蝉个小孩子又不必顾及家里开销,纯纯自己的零花钱。
爱好需要金钱来支持,她在有钱的同时,就发展出了更多的爱好。这阵子没空玩魔方,不然她已经买了二十阶特制魔方在研究了。双蝉提到的这些,左丘兰都没玩过。
“没关系,"双蝉拍拍她,小大人一般,“以后姐姐带你玩!”辈分直接乱掉了。
左丘兰:“好!”
大训练室里也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跟蒋高峻关系不错的人来到了他跟前,反着坐在椅子上。“唉…“叹气了以后,他道,“这闹的。”蒋高峻听见还有人在说,女队这么小心眼啊,席晴照刀伽或她们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至今还记得,真的是……啧啧啧。“为什么不能记着?"蒋高峻扭头看向右后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你没听过?卧薪尝胆没听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没听过?以直报怨没听过?”被这一连串的反问给打懵了,说小心眼的那个人愣怔后恼羞成怒。“蒋高峻你是不是有病?我在给你说话!我站的是你!被刀伽或点名的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蒋高峻:“我的事不劳您老费心!”
“不识好歹!是非不分!”
蒋高峻扫视了室内一圈:“别又在那里埋怨什么女人就是小心眼,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被人骂了轻视了你不记在心里吗?没当场打回去就算你脾气好了对吧?”
薄凌青没想到蒋高峻居然会对这群人发难。南恬:“没有纯粹的恶人。”
刚才确实让整个群体都颜面无光,但反过来想想,素日里他们的行为言辞,是不是冒犯过女队的却被人家大度宽容了?这么轻易就找出来了九个人,圣清琢的目光甚至是在两个人之间做了选择才给出的名字。
太可耻了。
我们究竞做了什么?
南恬自己也不敢保证,他以往就没有说出过不合适的话。南恬发现,他替换到女性的角度,连白天教练上课那句“谁谁居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