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薄凌青:“你能吃芒果吗?”
双蝉好像还没吃过,就摇了摇头。
薄凌青担心她过敏,这顿饭稳妥点比较好:“要不我们吃酥皮蛋挞?”他怕双蝉不乐意,补充了一句:“回头我再带你去吃杨枝甘露。”双蝉:“也可以!”
没吃过的就行!
主菜那些胡老师已经点过了,这会儿就是大家补充一下感兴趣的,双蝉被放在薄凌青和胡老师之间,还能照应照应她。一屋子都是大人,就她一个小孩。
大人们有自己的机锋,话里藏话,交流起来累得慌,也就是在问双蝉问题时能简单些。
双蝉埋头干饭,大概是这群人里吃得最开心的了。“下棋下棋下棋!"双蝉换好衣服跑出门,将房卡揣到兜里,一个大跳就来到了等着她的胡老师身边。
胡老师:“吓到我了。”
双蝉渴望地连声追问:“去哪里去哪里?”中午休息了一会儿,下午两点半才到下棋的时间,双蝉便在屋子里睡了一觉。
还以为睡不着呢,结果吃撑了,晕碳到直接昏睡了过去。“在行政酒廊外面的露台,"胡老师说,“稍微布置了布置,有点下棋的氛围在。”
标间屋子里下棋显得不太正规,好在酒店到处都有地方,考虑到外面的风景不错,就定在了露台那边。
这个酒店奢侈得要命,虽然是露台,一定范围内也接了冷气在吹,遮阳伞下面是半包围的卡座结构,不会直晒也没那么燥热。“他们在另一个地方跟人下棋,约的是几位业余棋手,还有任龄文,就是跟你下棋的那位。”
一路上,胡老师絮絮叨叨的,跟双蝉说一下同伴们的动向。上午的自由活动,有人在屋子里睡觉,有人外出溜达,中午吃完饭了以后就被喊到了一起,确认了最终的对阵名单。古凝安中午没回来,她知道双蝉在屋子里睡觉,干脆留在了秦玲玲那儿。双蝉问:“不是说他们也约了职业棋手吗?”胡老师:“对啊,有的是。”
古凝安秦玲玲邵忱等五人,约了这次来参加团体赛的五个棋手,加上双蝉就是六人了。
其余的六个,则是约了任龄文他们。
一是棋力差距,二是约棋的价格,原因并不复杂。双蝉到地方了以后,果然见到了正在缠着人聊天的古凝安,扭头看去,秦玲玲也在跟不认识的说着什么。
邸寄松站起身,伸手朝双蝉招了招:“这里!”他步子快,离这儿也近,就来得早一点。
胡老师:“去吧!”
双蝉“哎"了一声就跑了过去,睡觉睡得辫子跑出来了乱毛,在阳光下支楼着像是透明的。
“你好呀!"双蝉站定,笑着打招呼,“我是双蝉!”邸寄松:“你好,我是邸寄松。”
他知道双蝉,双蝉也见过他,虽然仍旧属于陌生人范畴,但很快就可以熟悉起来了。
围棋就是交流的渠道。
长方形桌子上摆放好了棋具,瞧着像是谁的珍藏,质感连着美感,连棋盒的木头都是跟棋盘一样的深褐色。
双蝉动了动鼻子,坐下的时候嗅到了一股木头的香味。邸寄松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棋盒,里面是温润的白子。有些东西不必触摸,只要一看就能认出来它的贵重。双蝉学着他小心地移开盖子,轻轻放在一旁,探着脑袋去看自己这边的黑子。
这份轻拿轻放让邸寄松不由笑了出来,对她的好感+1。是漂亮的永子,与云子一样都来自云南,但工艺不同,手感也不同。“让先,"对面的邸寄松温声说道,“这一局你执黑。”没有棋钟,不算计时,直到一方认输,或者棋盘下无可下。所以,快的话可能半小时、一小时就结束,慢的话就看能下到什么时候了。双蝉点点头,又问:“这是你的棋具吗?”邸寄松承认了。
漆狩带了棋,也从天元大厦那边借来了他们的棋,但邸寄松不喜欢这种大货的潦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