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换了身整洁的衣裳,我们两个坐在桌边,相互替对方包扎伤口。
黄木微微一愣,他正纳闷到哪来的蜥蜴,自己铜墙铁壁竟被什么东西打破了,让他身形一颤,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他看向四周,内心没来由的慌张起来,他深知暗处的敌人是最可怕的,而他还不知道敌人在哪儿。
而在那仙气飘荡的中央,有一石台,盘膝而坐着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背影宽阔,气质似虚似空,仿若不在人间,不沾染烟火之气。
可怜了良辰一口气没喘上气来,还烫着的姜水就给灌到了喉咙,把良辰烫的眼睛都红了。
“我每夜都睡不了整觉,夜半必醒。本想起来喝杯茶就睡,谁知就听到你们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你们俩昨儿应当都是一夜没睡才是,此刻也不困?还不赶紧睡去。”如辰笑道。
看他脸色实在是不太好,一方面可能是因为那个保姆的事情,一方面估计就是因为她要去美国的事情,胆她也去不了多久,毕竟只是过去交接一个任务,就算是再麻烦也用不了几天。
她看了看萧擎焰,只见他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看起来冷静而又平静,她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
当晚子时,病榻上的玄少殊忽然头疼起来,等御医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疼的满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