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嘲笑道:“哈哈,二哥,你是朽木。”
闫解放瞪了他一眼道:“你是小三儿。”
“你是小二。”闫解旷回嘴。
闫解放咬牙道:“小三儿,小三儿,骑着骡子卖杏干,骡子放了一个嘟噜儿屁,崩得小三儿二里地。二里地,下雹子,单打小三儿后脑勺子……。”
闫解旷不甘示弱道:“小二小二不是人,是个小狗把大门,一把把到**,**下雹子,单打小二的后脑勺子。”
闫解娣在一旁听得眨了眨眼睛,嘴唇微动,像是在默记。
阎埠贵气的有些无语道:“我好歹也算是个文人,怎么生了你们两个棒槌,学习不上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俚语倒是一学就会。”
“以后上不好学,都早早给我赚钱养家,你们花的一笔一笔的钱我可是都记得,到时候都得给我还回来。”
“啊……。”两人沮丧齐声拉长腔。
闫解放道:“爸,我可是您儿子啊!”
“我也是。”闫解旷道。
闫解娣张张嘴没说话。
阎埠贵眼睛一翻道:“你们要不是我儿子,我还不养呢,我天天拼死拼活省吃俭用的养你们,你们长大还回来不应该!”
闫解成和闫解旷对视一眼,顿时没了吵架的心思,心里愈加羡慕得庸哥。
得庸哥没爸没妈,现在生活的也很滋润……。
……
徐得庸回来就不闲着,开始挖洞立木头,很快便将门前的棚架子竖起来,榫卯固定,绑上芦苇电子、席子,一个简易的棚便搭好了。
何雨柱端着碗蹲在门口,看他忙活道:“得庸,你弄个棚子干嘛?”
徐得庸随口道:“乘凉啊,怎么,碍着你了!”
何雨柱撇撇嘴道:“那倒没有,就是别人家都没有,就你家有,显得有点突兀。”
徐得庸道:“我劝你少管闲事。”
何雨柱:“……”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欠揍。
他嘴角抽了抽道:“我就说说,难道还不让说啊!”
徐得庸没搭理他。
易中海出来看了好几回,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回屋不再出来。
眼不见心不烦。
徐南氏见他一来就叮叮当当,抱着小理儿道:“你就不能消停会,非得搭这棚子,之前没有也挺好。”
徐得庸从梯子上下来,拍拍手道:“以后有了会更好。”
徐南氏瞥了一眼易中海家,小声道:“只怕有人会觉得影响院里形象。”
徐得庸笑了笑道:“没事,谁爱咋想咋想。”
徐慧真这时道:“别弄了,吃饭啦。”
“得嘞,收工。”
……
贾张氏一双小母狗眼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她转头道:“东旭,咱家门前更宽敞,咱也搭个棚子好放东西。”
贾东旭闻言无奈道:“妈,人家得庸搭棚子是为了乘凉,不是为了放东西,再说,咱家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放的。”
贾张氏有点气呼呼道:“这总感觉他们家占了便宜似的,不行,咱不搭,也不能让他搭成,你明天和易中海说说,不能他们家不一样。”
贾东旭道:“妈,您没看到一大爷出来几趟想说都没说,您就甭掺和了,您这叫做损人不利己知道不。”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道:“我还用你教训了。”
“得得得。”贾东旭连忙道:“我不说,我不说,这几天厂里正在进行评级,这可是关系着我的工资多少,您这节骨眼就甭麻烦我和一大爷了。”
贾张氏胖乎乎的肚子气的起伏,像是喘气的懒蛤蟆。
秦淮茹在一旁眼睛不时转动,默默的做针线活没有说话。
……
吃完饭。
徐南氏坐在床边,拿着小理儿两只小手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