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这种事儿只讲究个情意。您做就好了,到时候爷穿在身上,保不齐高兴呢!”梨月这张嘴惯会哄人!
她被哄着找不着北了,当下便让人拿了簸箩来,对着窗子的明光穿针线。又让人去裁料子。
他说得对,过往的事情,她应该都淡忘了才好。这样平静又安宁的日子,怎么能不让人幸福。她又怎么会记得前世种种冷人心肠的事情。
过往事,从此抛却。
只是偶尔对着庭中的鹅毛大雪,她不免想起前世在永州那个雪夜。他究竞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压下所有的情绪,放她回永州的呢。她不懂前世的他,诸多遗憾,根本来不及弥补。
雪落下的声音很轻,周围一片寂静。她想得多了,甚至都未曾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她身侧了。随手解了披风递给身后的侍从。
赵枢看了眼庭院,说道:“你喜欢坐在这里看雪,不如明日我让刘崇在院中栽些冬日繁茂的花木。”
她愣了一下,回过神来。
放下手里的簸箩去抱他……
赵枢轻笑了笑:“这是怎么了,忽然黏人起来了。“旋即也抱她,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
她贴了贴他的脸,指尖摸了摸他的下巴,声音又小又轻。“我就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