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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2 / 3)

是那柔和中多了两分她说不出的感觉,那若有似无的轻音让她的脸刷得一下红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他道。

果真是高兴,她感觉他的手被他放在掌心里,慢慢摩挲,温柔又珍贵。行程不算短,却也没有很长。路上就走了一日,清晨之时方到,两位舅母陪着她在蓟州置下的私宅休息了一天,傍晚的时候才从宅子里发嫁。花轿抬得稳稳当当,她听见外头不甚熟悉的口音,才有了一种离家的感觉。蓟州的家她来过一次。中秋那日他带她走过一遍,四处看了看,没想到这么快她便以另一种身份进来了。

梨月在扶着她进府的时候小声告诉她:“听说太爷过来了。“成亲要拜高堂。大人的两位高堂都未曾到场,到时候肯定是要惹人议论。这时就必得有一个更有分量的人压住场面。

其实赵家行四行五两位老爷也过来了。都在前厅宴客,梨月不知道而已。她听了忽然有些紧张。

不过好在一切顺利。两位舅母送她进了正房。正房里就更热闹了。里头多是夫人与年轻的媳妇,能请过来的都是会来事儿的人,她没有感觉到不自在。

张荣寿的夫人也是伶俐,将她照顾得周到,也不让人来闹她。很快门前传来打帘子的声响,她盖着盖头,只瞧见眼前一双白底黑面的皂靴,半截深红的衣摆,上面绣着云纹。

“新郎快挑盖头吧,也让我们瞧瞧新娘子的风采!”“是啊是啊,也让我们瞧瞧。”

房里布置得很是喜庆。窗上,红烛上,柜子上都贴着喜字。床上乖巧地坐着一个姑娘,穿着大红的吉服,双手叠放在腹部,微紧的指尖昭示着她的紧张。赵枢抬手,用秤杆挑开了盖头。

一张粉面桃腮,如海棠花儿一般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哎呦,新娘子可真漂亮!”

“还是咱们赵大人有福气,把这般美貌的姑娘娶了回来!”“可不是嘛!要不说大人急性儿,婚期赶得这么紧呢!”房里诸位夫人善意地调笑,一下子就把气氛活络了起来。赵枢笑着,也不反驳,静静地摸了摸她的脸。他无疑觉着她是好看的,这不能不承认。

尤其是今日,她甚少穿这样鲜亮明媚的颜色,肌肤如雪,面庞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更鲜妍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半羞半怯,撩拔人的心弦。

他的手微微摩挲。

乱了心心意。

“我先去前厅,等我一会儿。”他摸了摸她的脸颊,目光柔和。他看着她的目光很是直白。

她脸红了……

又惹得诸位夫人一阵笑。

赵枢出了正房,正要往前厅去,却见月门处匆匆走来一人。穿着青色的常服,面容在红色的灯火之下十分板正,脚步匆匆,似乎有些乱了阵脚。打眼一看,不是梁棋又是谁。

他这几日刚升了巡按御史,正值春风得意之际,这会儿脸上却没有一点喜意,看见他时脚步更匆忙了。

赵枢看见他,忽而停了脚步,没再往前厅去,负手道:“去书房说吧。”梁棋心下焦灼,连忙跟上。

书房的灯亮了起来。赵枢按灭了手上的火:“什么事?”梁棋道:“宫中传来消息,昨夜吏科给事中上了道折子,提及寺卿大人的病,说,说”

“说什么?“赵枢负着手看向窗外。

“说寺卿大人的病并非巧合,是您罔顾人伦,亲自下的手。“梁棋吓得后背冒冷汗:“还有证据,也是给事中呈上去的,是……是寺卿大人曾经的随从萧林的代笔书信,还有大夫检查过的证词。”

条条陈述,根本不像是临时起意,反而更像是谋划已久。刘崇也在书房,听见后更是后背发凉:“这件事不可能会有人知晓!”他们做事向来干净,非要说留下把柄也有可能。可是赵老爷那件事是他跟周述真亲自去办的,知情者都是府里的死士,泄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难不成还有人能有这样的神通?

赵枢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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