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惯小侄子!”林知了:“这话你以前说过。”
“说过就不能说了吗?"薛瑜看她擦桌子,去门外找扫帚,“以后三哥还这样,我还说!”
林知了不想同她争辩:“明天想吃什么?你和小鸽子在家看家,我和你三哥去市场,买好东西我们就出城。”
薛瑜:“我也想去市场!”
“三天两头跟采买出去,还没去够?“林知了多少有些吃惊。薛瑜:“都是下午啊。我都不知道上午的市场什么样。”“不行!明天街上人多,我们要买东西拎东西,没法照顾你和小鸽子。“无论她说什么,林知了都不让步。
薛瑜也知道拐子除不尽,碍于林知了为她好,也不好意思胡搅蛮缠。翌日清晨,林知了睡到自然醒。薛瑜和小鸽子烧火做饭,林知了把昨晚的衣服洗了,薛理喂小毛驴和他的马。
一家人慢慢悠悠吃过早饭,收拾好今明两天穿的衣物,林知了和薛理才去市场。
原本俩人想驾车,可一想今天东市定是人挤人,俩人就走着过去。果不其然,全城百姓都出来了。今天也是小偷小摸的节日。林知了不得不攥紧荷包。薛理是一手握着荷包,一手拉着林知了。夫妻二人买五斤羊肉,几根牛骨和几斤猪肉,想着二哥家不缺瓜果蔬菜,又买两包糖便打道回府。
到路口,林知了突然停下。薛理想问她怎么了,抬眼看到三步之外的人,不禁皱眉,她怎么在这里?
林知了拉着薛理走过去,经过陈文君身边只当没看见她。陈文君笑吟吟说:“这不是林掌柜吗?”
林知了脚步一顿,只当不认识彼此不好吗?林知了装聋作哑。陈文君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憋屈:“林掌柜真是贵人多忘啊。”林知了回头讥讽:“我给你脸,你别不要脸!”有热闹?路人闻言立刻停。
陈文君脸色难看,没想到林知了当众竞敢这样说。亏得林知了没有读心术,否则得问问她,为何不敢?陈文君是什么皇亲国戚吗。
林知了冷着脸说:“有屁快放!今天过节,我不想同厚颜无耻的人打交道。晦气!”
陈文君气得指着她:“你说谁晦气?”
“你!怎么了?想打我?"林知了把荷包塞薛理手里就挽袖子-一今日非劲装,跟坊间小娘子一样身着短衣。此刻林知了后悔不是劲装,打起来耽误发挥!陈文君不由得后退一步。
虽然陈文君已经知道仁和楼背后的东家是太子,陈文君也不怕,因为她跟很多人一样认为太子很难登基。丰庆楼前掌柜上告仁和楼,等于告太子一状,皇帝都不曾为了太子把丰庆楼前掌柜关起来,可见太子在他心里的地位。要说皇帝年龄大了。可皇帝只是前几年生过一场大病,挺过去之后,这几年无病无痛。若是皇帝活到七十岁呢?古今天下,岂有四十年太子?届时太子的几个幼弟也长大了。
陈文君是怕林知了本人。陈家不如林家生活富足,幼年时她不如林知了吃的好,所以单看脸面俩人都是高个,实则林知了比她高半头。林知了抬手就能揪住她的头发,陈文君需要垫脚。
林知了:“怕了就滚!”
陈文君叫小厮离远点,对林知了道:“我有话说!不听我说你会后悔!"往前走两步,“林氏,我知道你故意的。”
林知了挑眉,一副“你什么意思"的样子。陈文君神色笃定:“我刚做出龙井酥饼,你就推出京酱肉丝和油糕。敢说你不是故意的?昨天为了给仁和楼扬名,还做韭菜鸡蛋馅月饼!亏你想得出来!林知了不明白她说这些做什么:“所以呢?”“仁和楼是儿子,丰庆楼才是老子!"陈文君不敢当众把皇帝和太子扯进来,但她认为以林知了的聪慧无需点明。
林知了听懂了:“丰庆楼的老子可不是你老子娘的老子。在你眼里丰庆楼是庞然大物,在′老子'眼中丰庆楼不过是个小酒楼。又不是没了丰庆楼天就塌了!你觉得你说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