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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折盛宴(2 / 3)

地上一片狼藉,一个下人跪在地上颤颤巍魏。暴怒完的卢邢琴,支着桌子平复心情。

一旁的仆人像鸵鸟一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他们已经知道跪着的那人必死无疑,不想惹祸上身。

白姨进来,对周遭视若无睹,走到卢邢琴身边,安慰:“何必生气呢.……,生气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已经活够久了…也该去向主子复命了。”卢邢琴看着面前已垂垂老矣的人,不死心:“可是,白姨…“天命如此,天命如此……

“天命如此?"卢邢琴绷直下颌,嘴角噙笑,颇有些讽刺的意味,“那正好,我偏偏不信这天!若真信天,我早死了。”白姨叹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女人眼里的固执,一时感慨万分,不由得伸手抚上她的眉眼,“都长这么大了…”

卢邢琴微怔,反应过来,乖乖地低下头,一瞬间收起了全身的暴戾乖张。苍老皱巴的手指粗如萝卜,又像是裂开的大地。抚上她眉毛上的疤痕,很是安心:“若是放以前,你脸上有这个疤,早该哭闹了,闹得主子到处去买消疤痕的药膏。”“嗯……白姨也说了,那是以前。"卢邢琴任由老者的手摸过她的五官与骨相,“以前总总都回不去了。

“这道疤挺好的,时时提醒我还没报仇雪恨,还没割下孙使莞的头去祭我父母的碑!”

白姨不赞同:“就这么冠冕堂皇地说出来了?你就不怕有城主府的眼线?”话音刚落,原本站着的仆人顿时跪了一地,抖若筛糠。“没事的,白姨,你放宽心便是。"卢邢琴扶着白姨,“您身体不好,外面天凉,我先送您回房间。”

“好。”

等卢邢琴和白姨刚踏出门,身后房间的门便被关上,不出片刻,门缝里便涌出黏腻的鲜血,蜿蜒了一地。

等卢邢琴把白姨扶到床上,给她掖了掖被角,看着她散发着腐朽气息的一张脸,执拗道:“白姨,我说过,你要亲眼看着她死。”孙使莞会死的。

她会死的。

而白姨……

因为药过于珍贵,根本找不到替代,那人说吃药期间也不能停。一直以来被珍贵药物吊着命的老者也会因为这一次的药停,而死去。她甚至能感受到白姨的肺腑在逐渐腐烂。

一股死气悄无声息蔓延到老者床上。

“好。"白姨笑了笑,眼里有些湿润:“我等着。”“嗯…“卢邢琴安下心来,“我会很快的。白姨,您可千万要等着。”等她再出去的时候,发现管家候在门口:“怎么了?”“大人,苏大人送来了干净的米。”

闻言,卢邢琴挑了一下眉,“他想要什么?”管家上前耳语几声,而后退一步:“这些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他不行,就一张皮囊能看,惊扰了贵客可不好。我这里有另外调教好的。人退了,直接回绝他。”

“别急啊……卢大人。”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男人出现,身后还沉默地跟着一名五官秀美的男人,和狸奴很像,“只是借一下大人的侧君而已,事成之后,分成可以再聊。大人不也馋那矿场很久了吗?”矿场……

只要有那矿场,就能有更多的资源,那个阵法运转得更厉害,孙使莞就会死得更快。

她知道孙使莞已经意识到不对,已经开始在暗中查罪魁祸首,并派人寻求解法。

孙使莞当城主这么多年,一定会有自保的手段。只要一日未能杀掉孙使莞,那么局势随时就有可能改变,她这几年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甚至还能丢掉性命。

若是能有那个矿场当然好,绝对能如虎添翼。但是……

她看着苏府管家身后的男人。

苏府管家侧身,让身后男人暴露在卢邢琴的视线底下,“这可是我们专门为大人寻的,绝对是个干净的雏儿。”

卢邢琴的洁癖可谓在客瀛城人尽皆知。

而她和侧君的事情也人尽皆知。

侧君身为罪臣之子,原名为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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