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声地破碎地哀求,“你…”后面的两个字姚韫知说不出口。
她嘴唇翕动,迟疑了一瞬,想要等着任九思意会。可任九思也在等着她。
两个人僵持了不知道有多久,姚韫知终于道:"“进…“什么?"任九思疑心自己听错了。
“你进来。”
任九思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不成。”
他解释:“这里没有避子药。”
短暂的沉默在燥热的空气中蔓延,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压抑的喘.息声。姚韫知难堪地别过脸去,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猝不及防握住了脚踝。一种截然不同的、温软湿润的触感取代了先前的触碰,精准地落于那余波未散的地方。
她浑身猛地一颤,脚趾骤然蜷缩,指尖无力地陷入他宽阔的臂膀。惊涛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意识的边界,将理智碾作细碎的童粉。她在漩涡中心心不断下坠,又不断上升。
所有徒劳的抵抗与纷乱的思绪顷刻间被席卷一空。感知的世界变成了空白。
唯余那令人晕眩的柔软,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她在灭顶的眩光中彻底融化,仿佛化作一池春水。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平复。
任九思将她汗湿的身体重新搂入怀中,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
姚韫知瘫软在他怀里,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寂静中,她忽然轻声开口,声音还带着沙哑。“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她说,“我方才的话还没有说完。”任九思抚摸她后背的动作微微一顿。
姚韫知将脸颊贴在他同样汗湿的胸膛上,听着那里面传来的有力心跳,低低地说:“我的确答应过张允承……”
紧贴着的胸膛顿时变得绷紧。
但她接着说了下去。
“可是九思,我好像更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