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人会来找他,却没想到是大半夜找到军营里来。
“外面人多眼杂,只能挑这个时候了。”莫非也很无奈,“我主有一事,要请公子帮忙。”
“什么事?”金寒恹恹地打了个呵欠,“你能先把你那假笑收了吗?看着不舒服。”
“怎么会?”莫非伸手摸一摸脸,感到很惊讶,“一般人都觉得亲切啊!”
“得了,你爱怎样怎样,开心就好!”金寒摆摆手,“到底什么事?”
莫非摊开包袱,摆出十二支雪隐花根,一面嘀咕:“不知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还有三袋,就埋在尉迟的墙根底下。”
金寒脸色严肃起来:“这些东西,你们打算用在何人身上?”
“不知公子可有听过入魂之术?”莫非道。
……
一盏茶的时间后,莫非挎着包袱身影一闪,摸到营门处,不期然撞见两头龙马夜间私会,发出的声音招来了巡逻兵。
“什么人?快,把他拿下!”
兵长厉喝猛如虎,紧接着是一阵密集的弓弦声,莫非大窘,怕他们射中雪隐花根,连忙把包袱一揽,护在怀中,往北遁逃。
跑出二三十里,追兵也防着他调虎离山,渐渐就不追了。莫非感到有一个人仍旧跟着,目光往后一扫,不由笑道:“你怎么也来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她听不到,于是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她,慢慢重复:“你怎么也来了?”
神眇盯着他的唇畔,说:“联军不日便要兵临月下垣,公子可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莫非听了这话,就想起金寒方才说,让当家的别接沧海教的召集令,他虽不介意陪她打,不过影响太大,“那位师叔”准会气得从榻上坐起来。遂一笑置之:“你们要打便打,不干我事。”
“知道了。”神眇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