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方便暴露,你继续加油。
“以后你就会明白,家里无闲人,每个人各司其职,各有所长,不可能都由着你的性子来。”为了增强可信度,花镜又补了一句,“所以还是要靠自己。”
在花无垠听来就是这样的:他重务在身可能会拒绝你,即使用城公子的身份压他也没有用。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上,你要是让他看到自己努力的一面,说不定能感动他。
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懂事的就不会多问了,马上虔诚地一鞠躬,说一句“谢父亲提点”,妥妥儿皆大欢喜。
“谢父亲提点。”花无垠贴心地弯了弯腰,再抬头时,却挂着一副“我懂得”的微笑。
花镜把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心情有些复杂。这小子连童谣都没听过,真的懂什么叫伶人吗?因拉长脸道:“少嬉皮笑脸的,回演武场呆着,下个月我要看到你打赢花黎君。”
花无垠脑袋里瞬间冒出“月考”两个大字,像大山一样压得他眼冒金星。
说花镜看重他呢,可他一直都是被放养的;说花镜不看重他呢,可这月考的设定只针对过他和花知源,属于“特殊关照”。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
隔天,花无垠抱着一柄剑跑进含雪楼,把一个侍者拖进墙角:“元不惜在哪儿?”
侍者的脸色变得很古怪:“公子,您找他做什么?”
花无垠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偷艺!下个月我一定要打败花黎君。”
“什……?!”侍者的惊叫被堵在他掌心里,两只眼睛骨碌碌地乱转。
学艺?跟元不惜?黎君公子怎么学那些纨绔不务正业了?连二公子都被带坏了吗?
花无垠拧了一下眉,睁着清透澄净大眼睛凑近了些:“你放心,本公子只是来虚心请教,绝对不会把机密泄露出去。”
侍者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花镜阴沉似鬼的脸。
不,这是一道送命题啊!侍者一闭眼,梗着脖子大声道:“就算您打死小的,小的也不知道!”
花无垠一愣,退开几步:“也没有这么严重,对不住,我……”
侍者登时觉得周身的压力减轻了好多,再一听他说的内容,禁不住热泪盈眶。多么温柔的公子啊,就算冒着杀头的风险也应该好好回答他啊!于是指着与伶人馆相反的方向说:“您去那边看看吧。”
“感激不尽。”花无垠拱了一下手,刚要走时,又被那侍者叫住了。
侍者一脸纠结地看着他:“您和黎君公子很熟吗?”
“不熟,怎么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侍者沉默了一下,擦着冷汗,“那您知道小的是谁吗?”
“不知道。”
“太好了!”侍者高兴地叫道,“公子慢走,小的这就告退了!”说完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花无垠莫名其妙地站了半晌,摇摇头开始寻人。不料他在偌大的地方转了整整半日,下午的课业就要开始了,只得作罢。
再次日,他觉悟到直接问元不惜这个人肯定行不通,还得想个迂回曲折的法子。
“劳驾,我想看看近三个月的任务交接记录!”清亮的声音配上纯圆的大眼睛,成功获得了档案管理员的好感。
“二公子请。”
花无垠默默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挑出从易到难的十几个任务速记一遍,再将参与的人背下来。见那管理档案的姑娘不忙,便问:“姐姐,含雪楼除了情报组和侍卫组,还有其他部分吗?”
那姑娘是个和气人,将含雪楼下属的分支仔仔细细解释了一遍。
“那李应麟是什么组的?”花无垠脑海中闪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