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在炎阳军中是极其接近日升旗的存在,其功效与之相仿,只是略逊一筹。
楚木黄高声大喝“萧保立!有此牌在前,可还要继续北上?”
萧保立冷笑一声,根本没有管顾楚木黄的言语,继续向前跨出走出。
在其身后的十一骑将领紧随其后,同样没有任何想要止步的意思。
看着眼前此景,楚木黄心中一横,立即再次暴喝出声。
“踏雪侯有违皇恩,恐有谋逆之心,炎阳将士随我平乱!”
在他振臂高呼之后,才不过眨眼的功夫,马又颉心中一惊,他居然听到后方传来了响应的呼喊声?
怎么可能?!
回应楚木黄的呼喊,丝毫不压于先前营中的号角。
一时间,有快近千骑人马直接无视了萧保立等人,从燎原军之中分离出来。
更是有数骑人手绕过对峙中心,最后停步在了楚木黄身后。
马又颉心中大骇,此次南下的燎原军竟有其暗手,并且有千骑之多?!
驻扎此地的燎原军,也不过两千而已,此刻瞬间少去半数之多,让他心中多少有些承受不住。
楚木黄言道“侯爷啊,这算不算你方才说的瞬息万变啊?”
萧保立抬眼看向他,笑言出声道“回想这一路南下的过往,我燎原军调配人手之事能够迅速,楚将军在其中,定是劳心费神啊”
面对萧保立的自嘲,楚木黄心中不禁暗想到,对方可是还有后手?
楚木黄言道“倘若侯爷能在关内好生歇息,末将自是不会为难昔年镇守塞北的好儿郎。”
踏雪侯再出一言“既有精兵在手,何不将我这反贼斩杀于此啊?!”
此言一出,让楚木黄心中少去了几分底气。
萧保立振臂一挥,马又颉立即向身后兵卒使了个眼色。
很快,就有三人抬起一柄阔剑走向了踏雪侯身侧。
萧保立单手握住剑柄,就将那原本需三人齐抬的阔剑握入手中。
此剑有名“大梦”,是其征战塞北时所用佩剑,比炎阳军中的多数战刀都还要宽大无比。
可握住萧保立手中,就像稚童把玩手中的玩物一般,随意提起放下,不费吹灰之力。
楚木黄心中一凛,但脸上并未显现惧色,他翻身下马看向了手握大梦的踏雪侯。
后者言道“楚将军不愿为难,萧某也心善一次,稍后你我二人比试,若你赢了在场之人,既往不咎!”
“但楚将军若是不小心死于萧某手中,那今日行出行伍的这些将士,可别怪于萧某了”
“毕竟行军打仗一事,最忌讳的便是居心叵测的内耗之人!”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楚木黄言道“可以!”
萧保立应声喊道”来战!“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暴起前掠,手中兵刃无一例外,皆是指向了对方。
大梦面前,楚木黄手中的那柄佩剑,细如银针,形如短匕。
在旁人看来,他楚木黄如何去与萧保立比。
先前那些随他出阵的“燎原军”们,已有数人心中升起了顾虑
与萧保立单打独斗,当真是愚蠢至极,人数占优何不将其一锅端了?
即便这位踏雪侯再厉害,他能敌过千人围攻?
就算这些个常年纵马塞北草原上的燎原军再强横,他们在南疆这崇山峻岭间,发挥出原本的半数功效?
本是可以在燎原军中继续潜伏,今日听得这“日曜”腰牌的号令,提前暴露了身份实属不值。
可就在众人有这些想法时,战阵正中的萧保立与楚木黄已经对上了。
两人兵刃相接,大梦轰砸而至的威势,竟是被后者挡了下来。
就在踏雪侯准备继续催动手中大梦时,那位楚姓将军身形先是一闪,紧接着就立即腾挪起来。
其身法极为诡异,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