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蝴蝶效应
接下来的一整天，你跟在阿福屁股后面观摩、打下手，解锁了不少技能一一【园艺），【维修】，【绘画】，【演奏）……他熟知植物相关，给花园浇水施肥，修剪花枝；检查庄园上了年纪的老古董们，修复名画或更换画框，修缮破损砖墙；他还会演奏手风琴、小提琴、大提琴、钢琴等多种乐器……
简直多才多艺，你目瞪口呆，佩服的五体投地：蝙蝠侠、超人算什么，阿福这样的<管家侠>才是真神！
虽然他谦虚地表示：不过皮毛，略懂,略懂。你还是崇拜非常。
真是韦恩家祖上积德，才有这么优秀又忠心耿耿的万能管家。阿尔弗雷德今天也特别高兴。
沐浴在薇薇安小姐崇拜、尊敬，闪闪发光的眼神下，他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做特工的时候，身姿矫健，红光满面，精力充沛，忙碌一整天，丝毫不觉得累。你俩渡过了忙碌但充实的一天。
你深刻地感受到了阿尔弗雷德的珍贵：这个家缺了谁，都不能缺阿福1希望早点抽到对阿福有用的道具，比如傀儡人偶什么的，帮阿福减轻工作负担。
大
夜晚,临近12点,哥谭警察局依然灯火通明。警员们在为今天的案子收尾。
警察局局长詹姆斯·戈登在等一个人。
解剖室阴气森森,没有开灯。
他没有觉得不适，只是很困，打了两个哈欠。他取下眼镜擦拭，微风拂过，再一抬头，一身漆黑的老朋友赫然静立眼前。“你来了。”
透窗的月光为他披上清霜，蝙蝠侠没有打招呼，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小手电筒，点亮，查看起解剖台上的尸体。
好吧，詹姆斯·戈登耸耸肩，习惯了。
他站在对面，为他详细介绍情况，“昨晚接到报警，犯罪巷出现一具尸体，警员出警后核实了死者身份，是卡梅伦·凡·克里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认识他，对吧？"戈登想起什么。“嗯。"回应的声音喑哑低沉。
卡梅伦·凡·克里尔，混迹于上流社会，布鲁斯·韦恩的狐朋狗友之一。“案件很简单，临街顶楼的一对夫妻吵架，男方最近失业，暴躁，酗酒，女方D瘾犯了，想拿钱出门买D品，两人吵着打起来，混乱中刀子甩飞窗外一一”“刀尖正好插入路人的头颅。”
“当场毙命。”
蝙蝠侠沉默地听着，他检查完了尸体，得出的结论和警局法医鉴定一致一一利器致死。
“因为对方没有家人，为了得到更多线索，我们搜身后根据线索发现了他位于犯罪巷的据点。”
“结果发现……对方居然是杀手蛾。"戈登倚靠柜子，端起咖啡杯喝了口，感慨不已。
“可以想见逃脱追捕后，他藏进鱼龙混杂的犯罪巷，本以为天衣无缝，说不定正暗自得意、计划着下一次犯罪行动，却被夫妻吵架的飞来竖刀意外杀死…毕竞是全靠装备犯罪，体魄只是普通人水平，体术也相当一般，利刃下坠，重力加速度又急又快，毫无防备的他根本躲闪不及。“甚至不知道是谁扔出的刀，上面两个人的指纹都有，而他们互相指认。”虽然对方是罪犯，他也得说，一个精心伪装、热衷名气、渴望关注的家伙死的如此滑稽、可笑、悄无声息，“这是什么荒诞的黑色幽默剧。“戈登无语地摇摇头。
虽然荒谬，但事实证据摆在那里，唯一的结论就是意外。“谁报的警？"确认是意外而不是谋杀，没有新的超级罪犯出现，蝙蝠侠转而关注另一个疑点。
犯罪巷的生存法则，没有人会多管闲事。
这个地方出现一具尸体，只会在新鲜的时候被剥夺所有价值后抛在海里、地下通道或者某个隐秘的加工厂。
提到这个，戈登精神了点，他稍微站直，声调上扬，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嘴角挂着笑容，“噢，你绝对想不到，是那对夫妻的孩子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