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让我口,我但凡还有一丁点力气,就敢咬断他命根子。”
徐楠冷笑:“那就等药效起作用吧,外面还有一排保镖等着,这么多男人爱你,你会享受这种感觉的。”
“汪汪汪——”
伴随着熟悉的狗叫声,还有嘈杂的脚步声,以及让南初一瞬间鼻子发酸的河东狮吼。
“我女儿在哪儿!你他妈的快告诉我,各老黄逼,他要是敢动我女儿一下,我跟他拼命!”
“老娘已经报警了!”
“阳阳!快找小初!”
南初眨了眨眼,一抹咆哮着的黄色冲进来,南女士举着把菜刀,脸发了疯似的涨红。
阳阳三步两步冲到南初面前,俯下身体,目眦欲裂的瞪着徐楠和黄总,唇齿之间发出野兽的低吼。
黄总瞬间就给猛兽吓软了,躲到徐楠的身后。
似乎只要南初一声令下,这只金色的庞然大物就会咬断他的脖颈。
南女士扶着南初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南初还能闻到妈妈头上的发胶味儿,她顶着古代女子的发型,因为还没有完全梳顺,特别像长了两只角的绵羊。
房车就停在门口,姐姐坐在驾驶座,大喊一声:“快上来,我们去医院!”
南初躺倒在床上,浑身发抖,发凉。
耳畔全是警笛声,乱糟糟的鸣笛声,以及姐姐拉开车窗的吼叫,甚至南初还能想象到姐姐在跟别的司机比中指。
最后的意识集中在姐姐的一声感叹:“卧槽我刚闯了八个红灯……”
再次惊醒,是南初听见医生和妈妈的对话。
“没事,只是普通的麻醉剂,一两个小时就会恢复清醒。”
南初吃力的坐起来:“带我警察局,我要报警,他强|奸未遂。”
模糊的视线里,是妈妈的影子:“警察已经来了,黄也带来了,你能指认吗?”
黄总正在泪如雨下的对警察哭诉:“是她自己喝多了,我女朋友徐楠好心带她去换衣服,结果她竟然想勾引我,你看她长得这么骚,你是男人一定懂吧,
我难免就犯了点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结果她反倒咬我一口,诬陷我强|奸,要不是徐楠理解我,当场就拿了她平时犯头疼用的麻醉剂,只是想让她这个疯子冷静下来,这个确实违规,是我不太对……”
姐姐一口就呸了过去:“我妹长得骚怎么了?你们臭男人还不是喜欢的要死,她又没骚给你看,你少用荡|妇羞辱,颠倒黑白!”
徐楠柔柔弱弱的靠在黄总的肩膀,哭得泣不成声:“我把她当最好的朋友,带她来到参加宴会,想给她介绍人脉,没想到她盯上了我的男朋友……我真是看错人了……是我太单纯了……”
南初脸色苍白,盯着徐楠通红的眼眶,失望的问:“我最后问一次,你确定要这样对我吗?”
徐楠哭哭啼啼的捂住脸:“我有点缺氧,你不要再逼我了,南初,你一点都不顾忌我们之前的感情吗?”
南初唇角淡扯着,缓缓的抬起手。
徐楠还以为南初要打她,惊恐的后退了几步。
南初面无表情的抽出发包里的签字笔,旋开笔帽顶端,按了一下。
黄总和徐楠的声音,顿时从签字笔里冒出来。
原来这是一个录音笔,姐姐是编剧,平时为了收集素材,进行采访的时候,来不及写下来,就会开录音笔。
这是南初攒了三年的压岁钱,给姐姐买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黄总发疯似的上来就要抢:“这是她们一家人提前捏造好的录音,以前我爸跟她妈有矛盾,她们这是来报复我们,设下的局。”
徐楠也是楞了一下,不过她嘴角还是轻轻勾起:“只是录音可无法作为法庭证据。”
南初轻轻闭上眼,无比嘲讽的抬了下唇角:“你又怎么知道我只有录音呢?”
她缓缓的取下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