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结实。
待肉馅儿全部灌完之后,她将其放入掺了红醪糟的温卤水里,用文火慢慢加热,待其似沸非沸时用针在肉肠上戳几个针眼,全程都用小火加热。肉肠煮熟后捞出,然后把空铁锅烧热,在锅底放把糖粉后再放个竹屉,把煮熟的肉肠放在竹屉上,盖好盖子,待烧至冒黄烟后熄火。黄烟毕,略等一等便可揭开盖子,肉肠被熏成了香肠,在香肠上刷一层薄薄的芝麻油保湿,美味即成。
热气腾腾的铁锅与口口糖粉相遇,碰撞出来的甜香气息让人难以忘怀。辰哥儿和宛娘守在圆娘身旁,不断的询问“可以吃了吗?现在可以吃了吗?”
厨房里的香气妙不可言,连给厨房送补给的采办都好奇的连连探头,被厨娘一水瓢拍跑了。
香肠被熏成了酒红色,非常漂亮!
圆娘趁热亲自切了一盘摆放整齐,又温了一壶箬下春,给苏轼送去。辰哥儿和宛娘一人拿着半根在圆娘身后若无其事的啃着,边吃边赞叹,宛娘忽然问道“圆娘,这香肠美味的紧,与我们平日里吃的腊肠很不一样,可有名字?”
圆娘一怔,名字是有的,但不适合在这里叫,因为是一个叫窝北的小镇最先做出来的,所以这种香肠又叫窝北香肠,可大宋并没有叫窝北的小镇,解释起来太麻烦,所以她犹豫了半响,只道“并无名字,一会儿请师父起个名字如何?辰哥儿与宛娘纷纷点头道“妙极,妙极。”苏轼此时正在书房里品茗,圆娘提着食盒还未走近,他便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想让人一探究竟。
他放下茶盏,好奇的望向食盒。
圆娘将香肠和箬下春放在书案上,见苏轼净过手之后,她递给苏轼一双竹箸,请他品尝。
川人多吃腊食,腊肉、腊排骨和腊肠,苏轼头一次吃到这种口味的香肠,滋味甚妙,他仰头问道“圆娘,此物可有名字?”圆娘道“尚无,还请师父赐名。”
苏轼略一思索说道"叫解忧肠如何?”
圆娘闻言一怔,仔细一想,倒也贴切,解忧解忧,何以解忧不唯杜康,还有香肠,得愿此味,解君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