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那姑娘,但是家里老人不同意,棒打鸳鸯,所以他不能和喜欢的姑娘在一起,也不看别的女生,用不结婚和家里抗议呢?”
“…我听说的不是这样啊,说是家里老人给定下的姑娘咱团长不喜欢,想拒绝但是家里的老人以死相逼,所以前几年咱团长才去南边了,想离家远点儿。最近不是调回来了嘛,听说家里又开始说起这个事儿了,还给团长寄了那姑娘做的东西,就希望能慢慢感化他。”
袁野:…
还感化,他是干了啥违法的事儿了?
听不下去了,转身出去,迎着两个人惊恐的脸,悠悠一笑,“来,去操场,和我好好说说怎么感化的。”
所以等又过了一个月,再次听到有人聊起他的时候,某人心态上已经佛了,正打算出去打断这个无聊的话题时,就听到其中一个人开始了咏叹调。“唉,袁团长太可怜了。”
“谁说不是呢,平时也看不出来呀。”
“我支持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么恶毒的婆婆呢,因为自己想过得好点,吃得好点,就不让儿子小两口在一起,把持着儿媳妇,让儿子拖到二十六了都结不了婚,她就不着急抱孙子?”“人家已经有孙子了,当然不在乎袁团长结不结婚有没有孩子了。袁团长是家里老三,上头有哥下头有弟的,中不溜儿的最不受待见。”“听说那个姑娘得伺候一大家子呢,就这还心疼袁团长吃不好饭,从嘴里省出来一口油都要给袁团长寄过来,那个咸菜瓶,袁团长都不让别人碰,可珍情了,天天晚上看着那个咸菜瓶想着那个姑娘。”“唉一一太可怜了。”
“唉一一可不是嘛。”
袁野收回脚步,脸上带着微笑,转身朝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不着急吃饭了,今天他要是不把那个始作俑者的脑花给揍出来,他外号改叫冬瓜。
等到几个月后,陈大娘和黎安安终于有机会来海岛尝尝新鲜的螃蟹和海货,刚上岛正一脸开心呢,就觉得周围人看她俩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等俩人终于搞明白了自己的恶毒婆婆人设,以及贤惠小媳妇被恶毒婆婆把持,致使有情人难成眷属的小白花形象,都懵了。两人双双转头看向对方。
“你俩…嗯?”
“我们不是,我们没有!"黎安安疯狂摆手,这海岛地方不大,流言挺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