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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磨(2 / 3)

蜡烛,看着身下的污秽粘稠,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六,眼里的情欲还未褪去,梦里的场景真实的可怕。他换了一床被子,躺在床上,回忆着梦里舒窈勾魂的样子,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口口,再度燃了起来,薄被之下悄悄隆起。他眼神一暗,许久之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第二日,季时净没有再粘着舒窈,而是天还没亮就去了私塾。舒窈心里莫名一松,她今天和杨秀禾准备去隔壁村的养殖户那里买几只鸡鸭回来养。

杨秀禾告诉她葛家村养殖户那里的鸡鸭品种好,而且价钱便宜,买不了上当买不了吃亏,刚好舒窈想养鸡鸭来着,所以今日就和她去了葛家村。葛家村就在东平村隔壁,来回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路上她和杨秀禾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家常,没一会儿就到了葛家村。葛家村是一个小村子,里面年轻的劳动力都去了外面做工挣钱,常年不在家,村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幼妇孺。

刚走到村口,舒窈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季招大着肚子在湍急的溪水里洗衣裳,手指被磨破了也浑然不觉。

看她目光盯着季招,杨秀禾问:“窈妹子,你认识她?”舒窈:“一个远房亲戚。”

杨秀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凑近她耳边:“这个葛永媳妇可怜的紧,一天到晚被呼来喝去,他们家里人完全不顾她怀有身孕把她当牛使,啧啧啧。”舒窈抿着唇,和杨秀禾从季招旁边走过,并未停留。两人来到养殖户那里买了几组鸡鸭,舒窈买了十只鸡十只鸭,又买了几包饲料,付完钱刚想走,就看到这家孩子跑进来大声嚷嚷:“娘,葛大娘让你去接生,葛永媳妇要生了,身下都是血。”

养殖户的媳妇是一位接生婆,村里女人生孩子都是经过她的手,但她一听要给葛永媳妇接生,面上是一百个不情愿。她对自家小孩说:“去告诉葛家婆子,就说我有事走不开。”舒窈多嘴问了句:“婶子,你为何不去?”“这方圆几里谁不知道葛家婆子是个吝啬鬼,抠的要死,去帮她媳妇接生,估计我还要倒贴钱进去。"她摇了摇头,说道。舒窈从自己的荷包里面拿出一两银子递给女人:“劳烦婶子去一趟,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女人生孩子九死一生,况且还是在医疗设备落后的古代,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季招难产而亡。

女人眼睛发亮,笑眯眯的收下那一两钱,问道:“你和那葛永媳妇是啥关系?”

“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还请婶子尽力。”拿了钱,女人一刻也不敢耽搁,风风火火的去了葛永家,舒窈没有跟过去,但也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坐在女人家里等消息。女人一到葛永家,就听到了季招凄厉的惨叫,她脸色一变,快步走进屋里,只见季招躺在破烂的草席上,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她旁边一个人都没有。

女人暗暗骂了一句"丧良心的葛家人",自家媳妇都要生了,旁边竞然没有人。

她不敢耽误,立马去厨房烧开水,季招声音越来越虚弱,女人等不到水开,直接端着热水就进了屋。

她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季招额头上的汗,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这姑娘真是可怜,来的时候胖乎乎的,可现在身上都没二两肉,可见吃了多少苦。葛母溜达一圈回来看见女人在帮季招接生,她靠在门边,边嗑瓜子边说:“先说好了啊,我可没钱给你。”

女人瞪了她一眼。

一股血腥味袭来,葛母只觉得晦气,她坐在院子里,又拿出昨天剩的鸡腿啃起来,满嘴流油,一点都不关心屋里季招的死活。季招饥一顿饱一顿,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这下更是直接昏死了过去。女人心急如焚,手摸着她的肚子,突然脸色一变,胎位不正,怕是难产。果然,一直到傍晚时分,季招还是没有生出来。葛永和葛父也相继回来了,听见屋里的叫声,他们只觉得心烦,葛永喝了一口茶,问葛母:“生了多久了?”

葛母:“半天。”

葛永眉头紧皱,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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