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手,起身码柴。
杨秀禾见这样他都不上钩,她第二次怀疑起自己的魅力,第一次是面对季时净的时候。
她虽然脸蛋没有那么好看,但身材可是整个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她就不信没有男人会不喜欢,于是她再次上前直接从背后抱住十二的腰,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乱摸:“十二,你看看嫂嫂好不好?”十二垂眼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真想拿劈柴的斧头把这双手给劈了,他毫不留情的甩开杨秀禾,没有任何怜香惜玉。杨秀禾摔在地上四脚朝天,吃了一嘴的土,看到十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她自知没趣,灰溜溜的走了。
舒窈家里的这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是善茬。舒窈买了一篮子鸡蛋,在村里晃悠了两圈,路上碰到有村民担着新鲜的白菜去镇上卖,她这才想起自己山上的蔬菜应该也可以拿去卖了。回到家,看到十二坐在躺椅上发呆,昨日那堆乱糟糟的干柴都已经劈好整整齐齐的码在了墙边,水缸里的水也打满了。见她回来,他快速起身接过她手里的鸡蛋。在外面晃悠了这么久,舒窈先前的不好意思已经荡然无存,她问十二:“我们地里的蔬菜都长好了吗?”
十二点头,然后开始生火煮饭。
舒窈:“那我们明天摘一些去镇上卖吧。”十二再次点头。
这时,季时净推门而入,他把书放下,直接挤到舒窈和十二中间。舒窈算是怕了他了,起身去洗菜,季时净也跟了过去。两人在一个水盆里面洗菜,手难免会碰到一起,舒窈没在意,只不过偶尔一瞥,却发现季时净的小臂上都是狰狞的伤疤。看起来像陈年旧伤。
以前冬日的时候衣服穿的多,她也没发现,现下夏日将至,他将衣袖稍微挽起来一些,这些伤疤就全部露了出来。
她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手上的疤是怎么回事?”季时净洗菜的动作一顿,把衣袖往下拉了些,盖住了那些丑陋的疤痕:“不小心划伤的。”
舒窈“哦"了声,没再多问,依照季时净的性格,他如果不想说,她问再多也没用。
季时净闭了闭眼,这些伤疤没有唤起她的同情吗?她最近好像越来越不在乎自己了,他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他很苦恼。
以至于中饭都没怎么吃就回房午休了。
躺在床上,他将手搭在额头,眼眸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下午,十二扛着锄头继续去地里劳作。
院子里就只剩下了舒窈和季时净。
舒窈拿着一本小人书看得正欢,季时净就在不远处的石凳上作画,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她,可等她的目光望过来,他又连忙低下头,继续挥动手中的笔墨。小人书只有薄薄一本,舒窈没一会儿就看完了,她看季时净画了许久,便想去看看他画了什么,于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身后。原来他画了一位女子,只不过这女子怎么这么眼熟。坐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拿着小人书,这不就是她吗?别的不说,季时净画的还真不错,她拿起来一看,连连点头:“阿净,你这画的挺像啊。”季时净见她主动和自己说话,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怎么接话,下意识的“嗯”了声。
还挺不谦虚,舒窈想着。
舒窈把画还给他,打着哈欠回了屋,夏日的午后最是犯困的时候,她点上安神香,脱掉鞋袜,一沾床就睡着了。
季时净从衣柜处的那扇暗门里走进来,两屋相连,相邻的那堵墙有一道暗门,他特意让瓦泥匠凿通墙壁,安了这扇门,再用衣柜把这面挡住。他坐到床边,仔细端详她的睡颜,就这么看了许久,一直到她有了转醒的迹象,他才回到自己屋子。
第二日,天还没亮,舒窈就和十二来了地里,地里的黄瓜,西红柿,白菜……都已经成熟。
舒窈摩拳擦掌,准备干活,刚刚发出嫩芽的他们没有动,摘了半个时辰,两个箩筐就已经全部装满,十二用扁担挑起,两人一起下山。舒窈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