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靠近舒窈,顺手抓起桌上的一把瓜子嗑起来:“你真把这个男人留下了?”“等他伤好了就让他走。"舒窈说。
杨秀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男人长得俊,不比你家的小叔子差。”舒窈干笑两声。
杨秀禾吐出瓜子皮,看着男人身上短了一截的衣服,对舒窈说:要不重新去给他扯两块布做身衣裳,你看看他这衣裳都短成什么样了。”舒窈本来只想给他一个住的地方,顺便给他一口饭吃,但看他这么勤快,她想了想,做身衣裳也不要多少钱,况且衣裳合身做起事来也麻利。她跟季时净打了声招呼后就和杨秀禾去了村里的纺织大娘家。她俩一走,院子里只剩下了季时净和十二。十二看水缸空了,刚想拿水桶去打,可水桶却被另一只手给握住了,他抬头,只见季时净冷冷的盯着他。
出于男人的本能,他觉得季时净不喜欢他。他松开手。
季时净提着水桶出去了。
等人都走了后,他坐在门槛上,拿出脖子上挂的狼牙,轻轻摩挲起来,狼牙很大,但是牙齿并不尖锐,棱角已经磨平。男人眼睛望向北方,目光沉静悠长。
他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门槛上,一个人坐了许久。在衣庄选布料的时候,舒窈选了两套便宜的,衣服有的穿就行,太贵的没必要,而且她也不是太富裕,在京城挣的那些钱已经七七八八花了一小半了,所以她才想着把山上的那两亩荒地开垦出来,种点蔬菜,到时候拿去集市上卖,换点银子总是好的。
绣娘问尺寸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应该把十二带过来的。哪知旁边的杨秀禾直接报了几个大尺寸。
舒窈有些担心,这尺寸会不会太大了。
杨秀禾对她说:“放心,嫂子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就你家的那个男人,我看一眼就知道了。”
秀娘一一记好后又问:“亵裤要多大的?”此话一出,舒窈顿时脸红起来,她怎么知道。杨秀禾在旁边捂嘴偷笑,随口说:“那后生体格大,你们往大了做就行。”随后拉舒窈在旁边坐下,自顾自的说,“窈妹子,你跟嫂子真是同病相怜。“我成亲才一年,那病痨鬼丈夫就去了,可怜我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一守就是十几年,实在是寂寞呀。”
“但嫂子至少尝过男人的滋味,不像妹子你,刚嫁过去相公就病死了,你说,这叫个什么事。”
舒窈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尴尬的笑了两声。杨秀禾拍了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窈妹子,男人只要选的好,其中滋味似神仙。”
舒窈听懂了,她脸红了。
杨秀禾揶揄道:“你们家那个男人一身腱子肉,依嫂子看,是个生猛的,反正你婆家已经没了,你为何还要守这个寡呢?"要不是她父母婆家都在这边,那她早就另觅良人了。
舒窈觉得她越说越离谱,赶忙出声制止:“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杨秀禾“切"了声:“窈妹子,你就听嫂子的,先试着了解一下,等你尝过其中的滋味就明白了。”
舒窈哭笑不得。
杨秀禾真是爱乱点鸳鸯谱,她和十二怎么可能,零概率的事件。她摆了摆手,示意杨秀禾不要再说了。
她们出去的时候,舒窈看到门口挂了一匹浮段锦,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丝质光滑,穿在身上应该挺舒服,她扯了一块这个布料,打算给季时净做身夏衣杨秀禾在她旁边,伸手摸过布料:“这料子可不便宜啊,窈妹子你打算做什么衣裳?”
舒窈笑道:“嫂子,我送你一身吧。“杨秀禾虽然看起来有点不着调,但为人热心,平日里也会帮她一些小忙,她都记着呢。杨秀禾面上浮起惊喜,她期待的看向舒窈:“真的?”舒窈笑着点头。
杨秀禾想了想,放下手里爱不释手的布料,拿起旁边略显廉价的粗布:“就这个吧。”
舒窈看出她喜欢这个浮段锦,把浮段锦重新放到她手上:“嫂子,你就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