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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2 / 3)

看她,抬脚继续往里走。

女子见他不理自己,便伸出染着丹蔻的红指去勾他的腰带:“公子,你就跟奴家来吧。"眼波流转,语气娇媚。

可下一秒,她的手顿在半空,面上闪过一抹惊恐,颤魏巍的收回自己的手,心里发怵,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刚刚他…好可怕。

“阿净。”

舒窈来到他身边,笑着叫他:“我们去二楼。”季时净望向她,淡淡的应了声。

那女子再看向他时,他的眼神早没了刚才的阴沉之气,真是个怪人,她呼出一口气,又扬起帕子去招呼别的客人了。季时净和舒窈并排而坐,长椅只够坐的下一个人,两个人坐有些勉强,所以他们两人挨得极近。

呼吸相绕,她温热的气息时不时喷洒在他身侧,他只觉得浑身发麻,莫名有些燥热。

看到桌上有茶,他抿了抿唇,稍稍整理了下衣袖,然后伸出手。舒窈瞥见了他衣袖上的淡淡血迹,她一愣,用手擦了擦,发现血迹已经凝固:“阿净,这是怎么了?”

季时净咳了一声,表示没事。

她急了,都出血了怎么可能没事:“是不是又咳出血了?”季时净看她满脸担心,刚刚心里那股郁结之气一下子就消散了,他解释说:“应当是别人的,不知从哪儿蹭到了,无妨。”“真的?”

刚好有人端了一碟糕点进来,沈镜桉把刚出炉的蝴蝶酥放到舒窈面前的盘子里,适时出声:“既然季二公子都说是别人的了,小窈儿就莫要担心了,来,尝尝这块蝴蝶酥。”

听他这么说,舒窈夹起蝴蝶酥轻轻咬了一口。季时净紧紧捏着那块染血的衣袖。

长襄王世子!!怎么哪里都有他。

瞧着舒窈嘴角落着的碎屑,他伸出手,覆了层薄茧的指腹抚上她的唇,用了些力道,抹掉了她唇瓣边缘的细屑。

手指上晕染上了她的口脂,他敛眉不语。

舒窈感觉到他不开心,在他耳边轻轻问道:“阿净,你是不是不喜欢呆在这里?”

季时净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沈镜桉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身形慵懒,脸看向窗外,似乎并不在意他们二人。

“没有。"他对舒窈说。

舒窈把蝴蝶糕放到他碗里:“那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这时,一楼人群忽然喧闹起来。

沈镜桉对舒窈说:“小窈儿,好戏开始了。”只见台上跳舞的舞姬全部退去,梅娘走上来,对着底下众人行了一礼,然后示意大家安静:“诸位爷,今日又到了我醉香坊选花魁的日子,感谢诸位捧场。”

“梅娘,快让姑娘出来。”

“就是,都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

梅娘让大家稍安勿躁:“今日这位姑娘来自江南的天馥楼,性子温柔似水,容貌赛比西施,身段就更不用说了。”舒窈有些疑惑:“只有一位姑娘吗?”

“选花魁是从每年新来的姑娘们中选,选出相貌身段最好的一位,在庙会这天当众公布。”

沈千潇推开门,缓缓走过来,顺便解决了舒窈的疑惑。舒窈懂了,与其说是选花魁,其实就是告知个结果而已。沈千潇冲他们笑了笑,然后枕上沈镜桉的腿:“世子来了怎么不叫我。沈镜桉绕上她的头发,像是在玩一个宠物的毛发:“你前几日累着了,要不再去休息一下。”

他这话说的暖昧,沈千潇脸红了。

舒窈自然是听懂了,喝了口茶压了压惊,她偷偷看了眼季时净,只见他脸色如常,幸好小孩子听不懂。

底下梅娘还在说话,她每说一句,下面的人就起劲一分,各种钞票银子往台上扔,只为快点看到今年的花魁。

梅娘自然知道众人的心思,便拍了拍手,小厮敲响锣鼓,数匹红绸一泻而下,花瓣更是洋洋洒洒从空中散下来,场景浩大。一位身着乌金云秀华服的女子缓缓走上台,她的裙摆勾画着大片海棠,每走一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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