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翠萍身边:“娘,今日我不过才出去半日,祖母这是怎么了?”
郭翠萍心气郁结,简单的跟她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季来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绝对不是二堂哥害的。”
郭翠萍看着她:“为何如此肯定?”
季来咬着嘴唇,许久才说:“二堂哥是好人。”记得初来季府那一年,一只濒死的小猫躺在草丛里,是二堂哥捡了回去,她到现在还记得他抚摸小猫的动作,温柔至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害人,她不信。
第二日清晨,舒窈揉了揉锁骨上的伤,郎中说她伤到了筋骨,日后不能再做重活,她又活动了一下手腕,从床底拿出存钱罐,取了十两银子装在自己的小荷包里。
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可不能含糊,她也是一个有仪式感的人。收拾好之后,她打开门准备去叫季时净,那知他就站在门外,身上穿着前段时间新买的衣裳,外面披着御寒的披风,身高腿长,墨发松松垮垮的挽在脑后,几缕黑丝顺着耳朵倾斜下来,整个人芝兰玉树。舒窈满眼欣赏,真不愧是她的绑定对象,帅得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