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垂下了手。老夫人胸口起伏不定,看向请来的那两个行刑的大汉,心里盘算着,这两个人是从外面找回来的,保不齐他们会到处宣扬,那大勇继承季府估计就没那公容易了。
一想到此事可能危及到儿子的利益,她只能暂且先放了舒窈和季时净,不过今日让他们两个都遭了一场大罪,她也不亏。想到这,她开口说道:“许是今日的事有些误会,明日我再好好问问天宝,都散了吧。”
顿了顿,她又补充:“要是今日之事不小心心被谁传了出去,那就别怪我老婆子心狠手辣。"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咬牙切齿。众人纷纷点头。
寒风过,祠堂里经幡飞扬,又只剩下了那盏长明灯微弱的光。四周明明暗暗,上供的牌位阴森尽显。
舒窈咬着舌尖,防止自己晕过去,她踉跄走到季时净身边,吃力的给他解绑,季时净似乎恢复了些力气,他掀起眼皮,目光落在她锁骨上的伤口处,他张着嘴,声音从喉咙里面溢出来:“很痛吧。”舒窈力气逐渐耗尽:“阿净,我们回家。”季时净从十字架上倒下来,重心不稳,和舒窈一起摔在地上,他倒在她身上,肌肤相碰,血液相融。
舒窈“嘶”了一声,锁骨上的伤狠狠作痛,季时净许是意识到了自己压在她伤口上,费力的抬起身子。
舒窈早已累极,她躺在冰凉的地上,望着头顶上不断飘过的经幡,晕了过去。
之后几天,舒窈和季时净的春华阁一直院门紧闭,她不是没想过去衙门告